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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樣純白的連體服,坐進罩好布套的坐位後,連著鞋子再包進去,這才把車開走。

進到大廳,一道厚實的地毯專為他倆鋪在了腳下,隨著他倆的腳步移動,地毯在前延伸,始終保持三米的距離。而後面,同樣是三米的距離在將他倆走過的地毯捲起來。

開這餐廳的人肯定有病,他不知道這種方式很變態嗎?

嶽悅有心向前跑幾步,再折回向後跑幾步,或是向側邊跳出地毯的範圍,看看會不會讓放地毯、卷地毯的人驚慌失措。

無奈身旁的人早悉知她的惡毒用心,看似無力,卻是把她箍得不能邁出大於他的步子。

想爭執幾句,又懾於無數雙禮貌的眼睛,只得憋出優雅、憋出笑容。

只是走個路就這樣特別,一會兒的吃飯,還不得比皇帝用膳更多些講究,那樣吃下去肯定直接膽結石腎結石胃結石心結石。也許,這還是好的,她更擔心端上來的菜會特別得不是人吃的。

終於忍不住趁分別入坐時在李澤揚耳邊輕問:“這裡不會是吃人肉吧?”

“如果你想,可以的。”

就知道問他也是白問。既來之則安之吧!嶽悅噘了噘嘴,坐到與他相對的桌子的另一面。

原來,被自己嘲笑的同桌而坐說話也需擴音器的場景在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

嶽悅告誡自己,以後對任何自認不合邏輯的事情也不能加以嘲笑,這輪轉的風水,會很快把自己轉進去。

直徑半米的托盤帶著半圓的蓋黃澄澄的放到她面前,閃亮的金屬面映出個變形了的嶽悅。嶽悅覺得能來這裡吃飯的人就應該是這個變形的醜陋形象。

好餓呀!望著眼前的大盤,明知裡面有可以填肚子的食物,卻遲遲沒人開啟,侍者垂手站於一旁,李澤揚也沒有任何動作,她也不知自己是動還是不動,忍著前腹與後背貼在一起的痛苦,暗暗的嚥著如自來水的唾『液』。

又過了一會兒,侍者將其揭開,裡面盛菜的碟子相當精美,三個碟子一個比一個小一圈疊放著,頂層的小碟裡才有藝術品一樣的可能是食物的東西。

這是讓人看還是吃呀?那丁點兒東西夠不夠塞牙縫呢?

不管了,先塞了再說。

一叉子下去,送到嘴裡。細嫩爽滑,美味得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

但只有一瞬的享受,嶽悅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剛才李澤揚那傢伙說這裡可以吃人肉,那麼這碟肉是不是人肉?應該是了,物以稀為貴,如果是尋常的肉,肯定不會吝嗇得只放這一點兒。

哇哇的,嶽悅噁心得一口就將還沒有進入胃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可憐的嶽悅,肚子早就空得只有苦苦的膽汁隨著氣體呃到嘴裡引起乾嘔,偏偏侍者又是捧一個黃澄澄的盆蹲在她面前,她連吐都儘量的溫柔著,生怕把髒東西沾到了那人的手上。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指指剛才盛過食物的碟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侍者:“那是什麼肉?”

“藏香豬肉。”

“豬肉?”嶽悅提高了聲音重複,氣也暫時順了,睜大眼看著侍者的表情裡是否透『露』出說謊的心虛。確定沒有後,仍不相信的問:“你肯定那是豬肉?”

“是的,我確定。”

嶽悅只想暈過去算了。

這都乾的啥事啊?胡思『亂』想自找罪受。看看盆裡,可憐的幾滴苦水。自我嘲諷:吐得那麼大的聲勢才這點兒量,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吐得半死的成績。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八、誤會懷孕

確定了那不是人肉,心裡舒坦多了,也有閒暇平復氣息。仰靠在椅背上撫著心口喘氣,無意瞟到李澤揚眼裡的笑意。

笑?他竟然笑?張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