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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隻手放到他眼前晃動。手腕上,赫然是他的新娘昨天佩戴的手鍊。

一把抓住,質問:“她在哪兒?”

拿開他的手,才慢吞吞的說:“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最多也就是逗逗,不會真的跟你搶,只會替你保護得好好的。夠義氣吧?至於這條手鍊呢,是她為了籌得逃跑經費,賣給我的,五十萬。”

逃跑?她昨晚竟然逃跑了?把他送她的首飾拆零了賤賣?虧得自己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對她用強了,嚇著她了,還想著見到她了要怎麼哄她,要怎麼消除她的陰影。他更氣憤的是自己對整個過程全然不知,而來告訴他的這個傢伙卻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

李澤揚在心裡極盡所有難聽的名詞全罵到了她身上,發誓不讓她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邊隨時對他搖尾巴,他就不是李澤揚!

秦壬看著他漸變的臉『色』,心裡笑開了,打算加大刺激力度。他就是喜歡看到他明明怒髮衝冠又強忍的樣子。

他把他的手機、車鑰匙放到他面前,告訴他,他花的五十萬,不止買了那條手鍊,還有他那輛上百萬的車。手機呢,是贈品。

接著,他用“贈品”把錄製的嶽悅罵他的話放給他聽,直至他的臉黑得堪比包公他才收手。

“她在哪兒?”

秦壬仍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了他一個問題:“你不就是想她逃離幾天,你正好可以處理一些事情嗎?”

李澤揚的眼神變得深邃,邪惡的說:“別太瞭解我,當心我殺人滅口。”

“要殺你早殺了。你捨不得的!喂,揚,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改變口味喜歡男人了。嶽大美女吔,你一而再再而三再而四的就放鼻子邊聞聞,就連新婚之夜,也只是吻吻了事?我想呀,她總想著逃跑,是不是因為你不行啊?”

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尤其是經常流連花叢的男人。秦壬與他一樣,自然知道這話說出的後果。在剛說完時,已經跳到安全距離之外。如此有把握那是安全距離,也是因為他和他的習慣一樣,會把**的身體給女人看,卻不會不遮住重要部位就展示給有著同樣構造的男人。

兩人的這種對壘不是一次兩次,都已學會了不做無用功。李澤揚的身體連動都沒朋動,他相信秦壬說的他昨晚對她只到吻就終止了。他不敢相信的是昨晚明明決定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為什麼他完全赤/『裸』了身體而且在酒精作下卻沒能做到?他有那麼丁點兒懷疑是不是對她說的謊言左右了他的意識。

他要去印證。

至於嶽悅,她跑不掉的,即使他真的對女人失去了『性』/趣,她也必須是他李澤揚的老婆,就是掛名,也得掛一輩子。

秦壬像是進超市購物一樣隨便,把他房間的東西這件拿起來看看,放下,那件又拿起來看,拿不起來的,也要伸手『摸』『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揚,你的女人挺有意思的,人間極品呀,你要是浪費了,會遭天譴的。”

李澤揚的臉還是很黑,冷冷的:“我要怎麼做,不用你來教。你跟你說最後一次,你給我離她遠點兒。”

“一米的距離,夠了吧?”秦壬不怕死的說著,完全無視他的怒火。

欣賞完了,該說不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來的目的也達到,秦壬向他揮了揮手,開啟了門,又停下了腳了,回頭看向他,問:“你確定那小子不是你遺落在外的種?”

“絕對不是。”

“好吧,既然你那麼肯定,我也不多事了。你倆挺有父子緣的,當成親兒子吧,別把他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裡來。”

意外的,李澤揚說出了自秦壬進來後第一句充滿情感的說:“我知道。”

秦壬離開了,李澤揚把手機開啟,看到了昨天為她照的照片,很美,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