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這樣!”
“爸,這到底怎麼了?”藍遠山急了,父親年事已高心臟又不好,再這樣激動怕他一命嗚呼。
藍遠山老臉抖動,嘶啞的道:“你大伯居然讓我們忍辱負重?到底燕京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藍家幾時受過氣,幾時要忍過!”
話音剛落,藍遠山一時別不過氣,竟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暈了過去。
近這一百多年來,藍家是作威作福慣了,遇到什麼事情總是一通電話就能解決,不僅能得利還能得面子,像這種只有輸家弱者才要去做的“忍”,他活到這麼老,還根本沒有試過。
藍遠山好說歹說,燕京的老大哥卻跟他說此事水太深,方家暫時不可動,讓他忍一忍。
當然,這不是逼得藍遠山吐血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老大哥跟他說藍家人丁旺盛,藍振英這小子沒有就算了。
藍遠山可是很疼孫子藍振英的,聽到老大哥居然這麼講,他才會急怒攻心,吐血昏厥。
藍啟帆馬上將父親送了醫院,同時陷入了沉思。這個時候,藍家需要他一人獨立支撐了,為今之計,只好跟其他依舊站在中立位置的家族聯絡,把他們給爭取過來了。
在他走訪了好幾家保持中立態勢的家族之後,他回到了自家的後花園,眼裡有著陰翳的神色閃爍。
藍啟帆看著身旁的那些盆栽,喃喃自語:“花城,是要亂了……就看看誰能獨佔鰲頭了。”
直到現在,他還不相信,方毅還真能夠翻了天。
與此同時,方毅正在楚鳴的辦公室裡,優哉遊哉地喝著上等的鐵觀音。
楚鳴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把地板敲得咔咔響。
方毅的眼珠子就好像在看兵乓球賽那樣跟著楚鳴的身影左右移動。
片刻後,方毅真是受不住了,他甩了甩手,說道:“哎哎哎,你別這樣晃來晃去行不?坐下來喝茶!”
楚鳴白了方毅一眼,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敲了敲桌面,說道:“你自己也是花城人,也該知道藍家的實力,你今天做得太絕了,他要是存心報復,你會很麻煩的。”
方毅微微一愣,內心溫暖。楚鳴早已火燒身,但此刻還是掛念著自己,這讓得方毅心裡很是動容。
他笑了笑,說道:“楚子不要急,淡定一些。”
“淡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現在真淡定不了。”楚鳴伸手摳了摳領帶,一臉凝重。
方毅不是從政從官,對藍家一些底細不清楚所以無懼那是情有可原,但楚鳴卻是對藍家知根知底。
雷家那是喜歡跟你明著來,藍家卻是喜歡跟你玩陰的,他們家的那種手段,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早幾年還有一個同事得罪了藍家一個子孫,後來這個同事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想到這些事情,楚鳴真的沒法不急。
他看著方毅那一直笑眯眯的臉,頓覺無奈,說道:“我建議,你還是先離開花城一段時間,方老爺子他們不敢動的,但是你不同。”
方毅泯了口茶,說道:“那你是讓我先回燕京了?”
“燕京也不行,你去海城吧,那裡有我的人在。”楚鳴是不可能讓方毅回燕京的,燕京那也是藍家的老窩,他要是回去了,連骨頭渣都沒了。
直到現在,楚鳴還不知道,方毅在燕京已經擁有了怎樣的力量,他還一直以為方毅在燕京只是一個比較牛掰的醫生。
當然,這不是方毅刻意隱瞞,只是有些話不是那個氛圍你還真說不出口。
看著兄弟那副急得要燒著的模樣,方毅苦笑說道:“我哪兒都不去,我就留在花城。”
楚鳴揉了揉眉心,沉聲道:“花城現在局勢都亂掉了,很快就要打仗了……你是那個攪局的人,會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