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有如此,褚慶才會睜大了眼睛了盯著對方看著,然後看出其中的端倪。
最後,楊云溪又給褚慶出了一個難題:“若是褚老您再能從對方開的方子裡看出來到底是什麼藥導致小蟲兒如今的情況,那自是更好不過。”
這些醫藥大拿,從一個方子猜出另一個方子,雖然是有些難度,可是也不會真就難到做不到。
褚慶倒是絲毫不以為意,聽了這話反而是眼前一亮。也不知心頭是不是猜出了幾分,一張老臉上,那雙眼睛倒是灼灼得有些怕人了。
楊云溪也不多說,只是笑了一笑。對於眼下的局面倒是十分滿意。她自然是相信,只要褚慶認真去試了,必是能成的。
其實褚慶能得了今日的地位和榮譽也不是沽名釣譽來的,的確是有真憑實力的。對於這些事情,褚慶比起許多年輕的太醫都更捨得花功夫去研究琢磨,雖說也有些臭毛病,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兒。
只可惜的是,褚慶卻是註定了不可能趨附她的就是了。不然倒是挺好。
正想著呢,歲梅便是領著一個太醫過來了——看著倒是挺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也是儀表堂堂。
楊云溪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開了口:“聽說你說你能治好小郡主的病症?你可想清楚了?小郡主的病症,極有可能是天花。那可不是容易治的。”
那小太醫恭恭敬敬的給楊云溪請了個安。
褚慶倒是開口了:“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小安你。你們安家世代行醫,你深的真傳,你的醫術也不差。不過——”
褚慶一則是給楊云溪點名了這個安小太醫的身份,二則也是提醒了那安小太醫:這病症你不行,還是別逞強得好。
安小太醫得了褚慶這般提醒,倒是也絲毫沒有半點要退縮的意思,反而是微微一笑:“褚老您放心,這事兒我若是沒把握,又如何敢來?正所謂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瓷器活不是?”
這話卻是要說恭敬也算不得,可也不算是無禮。不過這樣一說,倒是分明讓人一下子就記住了他了。有些才情和傲氣,倒是完完全全的一副青年才俊摸樣。
楊云溪微微一笑,卻是懶怠聽這些拐彎抹角顯擺自己的話,直接道:“其實不管怎麼說,方子一開出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小郡主還病著呢,既是你有法子,那就趕快的開方子罷。好歹讓她少受罪一些。讓我心中也是好受些。至於賞賜,若真能治好,我自會在太子殿下跟前替你美言的。”
安小太醫說白了等的也就是這句話罷了。
此時自然也是不會拒絕,當即便是道:“既是如此,那微臣便是先開方子罷。”
於是一屋子的便是眼巴巴的看著安小太醫開方子。
安小太醫也不怯場,診斷一番之後,便是拿起了紙筆開方子。
楊云溪自也是看了,隨後笑著讚了一句:“安小太醫這一手字寫得真是極好的。”
褚慶便是笑著接了一句:“聽說安小太醫的祖父喜歡字,所以安小太醫便是花了不少功夫練這一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