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驚喜之外,卻又有幾分無法置信的表情。
只見他森然地遠望鷹黑翎,這時候,魔族的二十餘人也開始聚攏起來,形成一個守禦之勢,將鷹黑翎保護在小圈子的最中心。但是他們的人數實在太過稀少懸殊,圍在龍族的數百人之中顯得勢單力孤,雖然守勢極為牢固,但卻仍像是汪洋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可能被巨浪覆滅。
東海龍王冷冷地遠望著鷹黑翎,朗聲說道。
“原先我還以為你敢跑到龍族來撒野,一定在後頭暗藏強大後援,卻哪知你們居然只有二十餘人孤身前來,還敢在水晶宮中如此狂妄。
說吧!這一回你要如何了局?我東海龍族可不能這樣讓你善罷甘休!”
鷹黑翎冷冷一笑,那笑容和魔族眾人的劣勢極不搭調,敖剛雖然明知道他沒有任何援軍前來,但是看了他這樣的笑容,心中也不禁有些忐忑。
“你們這些水族是耳朵長了蟲嗎?”他朗聲說道。“還有什麼了不了局的?我不是說過了,把我應得的還給我,還有,我今日便要你們水族全數覆滅在這東海之中!”
他這一番話說來極為流暢,絲毫沒有遲疑之意,眾人雖然明明看見魔族眾人在人數上極為吃虧,但是鷹黑翎畢竟是個有名的魔族悍將,這樣自信滿滿的狂妄之語聽在眾人的耳中,還是免不了有著悚然之感。
東海龍族的至善親王敖猛掌理的是水晶宮的戒備,他此時看見鷹黑翎雖然被為數極多的龍族兵將圍住,卻依然神情自若,心下有些不安,便派了百名親兵從人群中擁向水晶宮的大門,將大門牢牢守住,並且加上沉重的深海巨鎖,以防有任何魔族的援軍從大門攻入。
如此一來,除非鷹黑翎有通天之能,否則今天要從龍族全身而退,恐怕已經是極為艱難之事。
龍王敖剛看見敖猛又加了這幾層佈署,心中更是篤定,於是得意地哈哈大笑。
“鷹黑翎王子!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樣狂妄託大是吃錯了什麼藥,但是你看看四周,你們人數不過二十來人,我龍族此刻卻已經有近千人將你圍住。
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到我龍族來,卻是所為何事?”
他雖然此刻佔盡優勢,要將鷹黑翎等人砍成肉醬只是舉手之勞,但是這東海龍王卻也不不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他考慮到此時如果貿然將鷹黑翎制服,等於已經和魔族全面撕破臉,今後兩族之間一定永無寧日。
因此他言語之間雖然毫不讓步,但實際上卻已經暗地給了鷹黑翎一個臺階可下。
只是這樣的用心,鷹黑翎卻毫不領情,只見他傲然地環視所有圍住他的龍族兵將,絲毫沒有畏懼之情,彷彿這近千名持著兵器的狠惡水族只是一群不會動彈的草木石頭。
對於敖剛說出來的話,鷹黑翎更像是懶得理會一般,索性給他來個置之不理。
東海龍王敖剛此時怒氣暗生,已經逐漸失去了耐性,他森然地握住寶座的扶手,手上使勁,幾乎便要把那深海良木雕成的扶手捏碎。
便在此時,鷹黑翎突然高聲叫道。
“我有話要說!龍三公主,我有話要對你說!”
此語一出,眾人都是微微一怔,這在場的眾人大多知道鷹黑翎和龍三公主昔年的恩怨牽扯,知道他們二人曾有婚約,本來已經定好婚期,但是後來龍三公主卻帶著一個混雜人族血統的嬰兒回到東海龍族,讓鷹黑翎傷心欲絕,也從此種下兩族不安的種子。
此時水晶宮內雖然劍拔弩張,但是鷹黑翎陡地叫出龍三公主的名字,卻讓眾人為之一懍,這巧妙的氣氛轉變之下,不少龍族兵將的兵器便緩緩垂了下來,眾人紛紛將眼光投向一旁的龍三公主,而且不約而同地在鷹黑翎和龍三公主之間讓出一道空間。
只見龍三公主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