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手指有些痛意,使他忍不住讚歎出聲。
“那當然,這可是中品法劍,價值黃金千兩。”李詩月傲然說道,話語中帶著惋惜,這把法劍,就要離她而去了。
“你有如此多黃金,還只給我區區百兩?”文澤聽聞,頓時不滿。
李詩月氣急,幾乎咆哮著說道:“你家的法劍是想買就買?這可是我笄禮之時,皇爺爺送給我的禮物,否則一時半會,哪裡去給你買柄法劍。”
文澤神色如常,看不出絲毫變化,只要他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還劍入鞘,揹負於身後,青剛劍他也捨不得丟,拿於手上,金票在身,也無須行李,如此這般,出門揚長而去。
“喂,你還沒給我解開禁錮。”李詩月對著文澤離開的背影喊道。
話音剛落,李詩月就感覺自己脖頸間的溫熱感消失,連忙從房中拿起一塊銅鏡仔細檢視,果然那股淡紅色細線已然不見,這才放下心來。
出了公主府,街道上頗為冷清,此時萬人空巷,百姓皆躲避於家中不敢露面,唯恐波及,文澤一人獨行,倒是有些打眼。
他也不在乎,穿過大小街道,直往皇城西門而去。
皇城西門,
此刻值守計程車兵有些懶散,為主的將領幾乎全部去了皇宮那般,城門大門緊閉,也無百姓出入,無所事事的他們,各自勾肩搭背,吹牛打屁。
至於皇城安危,說到底那是大人物們該操心的事情,不管誰輸誰贏,誰當皇帝,跟他們這些小嘍囉沒啥關係,頂多換個將領罷了,日子還得過下去。
文澤看著緊閉的大門,心中有些無奈,他不想多造殺孽,可此時他並未學會御劍術,城門太高,僅為三流武者的他,無法飛躍過去。
“但願他們能識相些吧。”
文澤無奈,只得緩緩走出,這些士兵連武者都不是,都不過討生活罷了,到時打倒便是,沒必要傷及性命。
見到文澤出現,把守城門計程車兵瞬間戒備起來,為首一人當場喝道:“快快退去,城門戒嚴,今日不開,莫誤了自身性命。”
文澤好似沒有聽見,仍然朝前走著,士兵們見此,拔出長刀,嚴陣以待。
然而就在文澤離士兵們不過十餘米時,
地轉天旋,場景一陣模糊,整個世界發生巨大變化。
天空灰濛濛的,陽光不見蹤影,城牆變得斑駁老舊,牆皮脫落消失,凹凸不平,坑坑窪窪。
一股腐朽,陰冷的氣息蔓延整個皇城,霧氣濃郁不知從何處出來,淹沒整個皇城。
忽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響徹整個皇城。
“李元正,你怎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