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一定活到結嬰呢,再說連築基都一點把握沒有,何況是遙不可及的元嬰期呢。
傅凌天越來越感覺,當初救出柳子胥元神,是個相當明智的選擇。
“波破魔佛,的特呢了。”唸了這句約定好的咒語以後,神識中幾乎同時傳出了柳子胥的神念,“咋啦,這麼快就叫醒我老人家?”
傅凌天笑著傳回一道神念,“當然是有求於你老人家了,怎麼樣,恢復的不錯吧。”
柳子胥神念傳來,“可不敢說這個求字啊,我這老傢伙現在寄人籬下的,還得求你物sè好點的皮囊呢。”
傅凌天“前輩放心,傅某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的,你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了吧,就請先幫我個忙。”
柳子胥“我恢復的還好,你什麼事說吧。”
傅凌天慢慢地傳出神念,“一會我把囹封開啟一個口子,放你的元神去我識海中的另一個地方,那裡有一些古體字,古體字上面有天殘門的印記,幫我抹除掉。”
“天殘門?那是什麼門派?是不是他們靠這印記追殺你?行啊,你開啟囹封我去幫你搞定。”柳子胥很痛快地答應了。
傅凌天掐了個古怪的決,然後兩指點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一道藍光鑽進了識海,馬上消融了一根困住柳子胥的藍sè光欄,柳子胥的元神灰球,得以從缺口處飄出。
灰sè光球忽左忽右、忽急忽緩,時而轉彎、時而急停,真像一隻剛出樊籠的小鳥,在撒歡地跳著舞。
傅凌天等它玩夠了,才傳來神念,“柳前輩,看樣子你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快幫我辦事吧。”
柳子胥稍一停頓,返回神念道:“我修為僅僅恢復了六層,再說你不用擔心,我再不會做奪舍的傻事,畢竟我還要你幫忙,解除暗黑奪命符呢。”
然後灰sè光球不再逗留,直接飛到神識的另一邊角落,那裡堆著許多亮晶晶的古字,灰sè光球忽然莫名的膨脹,像蛤蟆一樣張開大嘴聒噪一番,緊接著噴出一大片灰白之氣。
灰白的氣流衝入古字群中,並在古字之間穿梭起來……
趁著這空隙,傅凌天開始詢問關於分神術的事情,畢竟以他此時的修為,能控制兩件法器已經勉為其難了。
柳子胥現在是知無不言,“我給你複製一副完整的神海無涯大法,你仔細研究下控神篇,那裡對如何鍛鍊神識使其更加強大,包括如何使用分神,以及一些禁忌與技巧……”
一注香的功夫,全部的古體字都被灰白之氣纏繞了一遍,古體字上的光華暗淡了許多。
灰sè光球勝利凱旋,“好了,全都清除乾淨,我要回去睡覺了,你把囹封復原吧。”
傅凌天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擺脫天殘門的糾纏了。”於是傳出神念,“謝謝!柳前輩,接下來我要參加宏基築基學院的入學考試,不一定會遇見什麼樣的高手,什麼樣逆天的法寶了,到時還請前輩伸出援手。”
柳子胥“沒問題,一幫煉氣期的小輩,交給我解決了,傅凌天,我先睡了,到時招呼我一聲就好。”
傅凌天習慣xìng地傳了句“哦了!”便麻利地收拾起陣旗、陣盤,駕駛著代步朝沙地鎮方向飛去。
沙地鎮,風沙街的街口。
三男一女在那裡徘徊著。
最先說話的總是邵偉奇,“你們說這順風客棧得罪了誰,一天的功夫怎麼毀成這樣了?”
墨恭看著塌了半邊的客棧,喃喃地道:“老九不知怎麼樣了?”
邵偉奇一挺草包肚子,大聲道:“我剛才用神識掃視過了,凌天他不在這裡,三師兄放心,那個鬼機靈,肯定是一見勢頭不對,躲哪藏起來了。”
墨恭微微點了點頭道:“下面的問題就是,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