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止殤仔細清點了一遍，又來回翻找了兩遍這處小空間，又採摘了幾株特殊的千年份靈藥，確定沒有遺漏後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要不要將兩千年藥齡的也帶走？”

上官止殤喃喃自語，目光落在成片的兩千年份靈藥上，此刻有些糾結，剩下的很多靈藥都有兩千年藥齡上下，帶出去也能換很多靈石。但這無疑是殺雞取卵了，留在此地或許將來又能成長到萬年以上的藥齡。只是不知需要多少年月，自己以後還有無機會再來此。

“咿呀咿呀”

小白躍躍欲試，想要一網打盡。

“咳咳，小友，莫要寸草不留”

小空間中浮現穆皇虛影，他臉色難看，實在忍不下去了，再不出來，上官止殤怕不是薅完草又挖土？別搞到墳頭沒有草還沒土，光禿禿的多難看，皇級強者不要面子的嗎。

“見過穆皇前輩”

“穆皇前輩說笑了，能得如此多萬年靈藥，已是前輩抬愛，晚輩已然知足，怎敢還有他求？”

上官止殤一見對方現身，又說這種話，自是知道穆皇有些急眼了，只好壓下將靈藥全部帶走的心思。

“晚輩還有些疑問，不知穆皇前輩能否解答？”

上官止殤見穆皇臉色緩和，趁機開口詢問。

“嗯，你且說來聽聽，我不一定能答你”

“上古年間距今應有不少歲月，為何這裡的靈藥最高只有九萬年？莫不是以前有人進來採摘過？”

聽罷上官止殤的疑問，穆皇目露思索，緩緩開口。

“上古至今應過了億年之久，老夫其實生於上古末年，這靈藥並非存活時間越長便藥齡越高，得看它自身吸收積澱的藥力。有些靈藥品種上限只有一千年藥齡，就算存活萬年也是無法打破這個桎梏。靈藥靈草雖比修士活的更長久，但壽元也有盡頭，待其壽元將盡時，也會枯萎成為養料，獨留根莖，來年這老根便會重新發芽成長，如此迴圈生生而不息也”

“可惜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穆皇目露回憶，揮袖間眼前出現幾株靈藥的影像，從發芽、開花、結果、再到枯萎，極快的走完一生。

“晚輩受教了”

上官止殤若有所思，朝穆皇虛影拱拱手。

“這是你的機緣，此間事已了，離去吧”

小空間中出現一條通道，穆皇擺擺手，示意上官止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