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如花似玉的公子甩著頭髮緊緊握住如狼似虎男人的手拳,傾身用力擠壓,然後雙腿交叉纏繞一起,這就是所謂的爭鬥主動權,緊接著沈公子的爪子套進人家衣服內部進行勾引等一系列動作。
最後在強烈的粗重氣息下,又用他高超的側翻能力別住身下人的手,然後抽掉腰帶直接綁住他的手腕,死死困住。
一臉得意忘形的說道:&ldo;服不服?&rdo;
周摯原本就是因為被他勾引撓的厲害才放鬆,能這樣被打敗肯定非常服氣了。
&ldo;我服。&rdo;
沈璟硯看著他的樣子低頭狠狠親了一口,想著就這樣上了他,可不知怎麼著看見這略有笑意的眼睛,忽然想起之前他們見面的情形。
那個時候他拼命的追著自己的車子,好像追命一樣,沉默著似乎渾身都是冷氣,微微頷首臉上刮傷,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連抬頭和他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忌憚。
世界真是奇妙,那個破工廠血淋淋漠然的人現在竟然會安然在他旁邊,不,應該說在他身下,面容越來越清晰。
身子一歪躺在他身上,鬆開手,剛才還剛硬的氣場馬上變了:&ldo;算了,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生活可以這樣過,不想變了。&rdo;
不知怎麼周摯已經掙脫開,順手把皮帶圍在他的腰上,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ldo;小璟,你可一點沒醉。&rdo;
&ldo;醉了,所以就不會疼了。&rdo;
這話語明明白白的引誘,所以周摯大力拖著他的身子到床上,低頭濕了下胸前的小花,抓住他的腰翻過去,誘惑一樣的聲音回答剛才的話:&ldo;我覺得也是,肯定不疼。&rdo;
他被摸的全身燥熱,頭一昏腦袋暈乎乎就被刺進,周摯摁在他的腰,灼熱的根部磨的激烈。
&ldo;我靠!你丫輕一些!啊…輕點!啊啊…&rdo;
沈璟硯抓住床單撐起要轉身卻被一下死死壓住,而後更加快速而激烈。一完了他一腳踢到周摯的腳上,卻被手抓住腳腕拉進被窩。
&ldo;滾蛋!滾滾滾滾。&rdo;
這軟溺的幾個滾字,完全是強力後無力的低吟,似乎是在說來來來的意思。
周摯順著他的腰來回滑動:&ldo;小璟,你身上有一刀疤痕,是怎麼回事?&rdo;
剛做完頭開始昏昏沉沉,臉上還暈著事後紅,起身想摸一根煙,才想起戒了一段日子了,舒了一口氣:&ldo;我說是我爸打的你信嗎?&rdo;
&ldo;你不像不懂事的人。&rdo;
&ldo;你錯了,我在他們身邊生活了多久就是反抗了多久,小時候上學全部是在所謂的大院學校,上學下班都是由專人接送,課餘時間什麼鋼琴吉他高爾夫一樣都不缺,全部都得學。可惜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對當官沒興趣,對公務員沒興趣,連對我爸的那點東西都沒興趣。出國留學他們讓我報經濟學要麼是管理世界史,我卻偷偷學的是計算機,喜歡設計遊戲,被發現後大罵一場。讀完研究生一畢業還是要回去順著軌道走,回國當個面上的老總,只有頭銜沒有話語權,除了花錢什麼都沒資格做,以後會和我的那些好朋友一樣,找個門當戶對的結婚生子過一輩子。這一刀是我十歲的時候打我那個爸的情人反被刺傷的,後來我外公知道對這個女婿再也沒什麼好感了,每次我回家都成了紐帶,可惜都是面和裡冷,這麼多年冷冷清清從來就沒好過過。&rdo;
沈璟硯一直說的很溫和,像是無關痛癢的話,頭往周摯肩上靠一靠,伸出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扣住他的手,露出微笑:&ldo;現在好了,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另外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