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
十分鐘後,我出來房間,撥了一個號碼。
“喂。”
“計把頭,是我。”
“是小項把頭啊,你可別叫我計把頭,太難聽,還是叫老計吧,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問問,田哥那裡能不能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