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出來看到東屋這一幕,我有些愣神。
田哥明明是後背受傷,可,泡菜妹為什麼雙手不斷摸人肩膀?
而且...怎麼形容....就是那種手指輕輕滑過的感覺。
很有幾分,女人挑豆男人的意思。
田三久立即起身,隨手套上衣服,皺眉說:“行了,不用包了。”
泡菜妹臉上還有一絲絲紅暈,她小聲說:“田叔叔,還沒有包紮好呢,我手很輕,你不會感覺到疼的。”
繫上襯衫釦子,田三久沒搭理她,直接推門出來。
我忙躲到一邊兒,也裝作剛出來的樣子。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和他站在院裡閒聊。
“田哥,這也有一年多了,洛姨腿好點兒了吧。”
“還行,我把幾名骨科醫生請到了家裡,24小時幫小洛治療,估計等過了今年冬天,到明年開春就差不多了。”
“明年春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我一說能下地走路了,田三久便笑道:“是啊,醫生說能了,等她好了,我準備放下所有事,陪她去雲南旅遊一段時間。”
“那感情好。”
“對了田哥。”
我左右看了眼,小聲道:“把頭跟你講了沒?之前還有一個出賣我們的“內鬼”,還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我把事情前後經過簡單講了遍。
田三久低聲問:“那麼,你懷疑是誰?”
我小聲說:“目前不知道把頭怎麼想的,不過我懷疑兩個人,就是元寶和小青龍,青姨。”
“小蛇?”
田三久皺眉問:“她人去哪了?”
我可不敢叫她小蛇,我只敢叫青姨。
我苦著臉說:“不知道,就怕這中間有什麼誤會,田哥你認識她,應該知道青姨的脾氣,我怕她什麼時候偷偷鼓搗個炸彈,回來炸死我們。”
田三久搖頭。
“雖然很多年沒見,但我瞭解小蛇,她不會做這種事,你現在把她電話號碼告訴我。”
“田哥,你沒有青姨手機號?”
“沒有,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接她電話了。”
“這.....”
“別廢話,趕快。”
我報了號,他打了過去。
先是一陣盲音。
接了。
青姨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她說:“久哥,是你嗎久哥?你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主動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哎....”
“是我,小蛇啊,你過來吧,來村子這裡。”
“久....久哥,難道你現在和那幫人在一起?”
“我不過去,在李爺的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是不會露面的。”
田三久用不容質疑的聲音說:“小蛇,過來。”
“我.....”
“你不聽我的話了?”
“我聽!我聽你的話久哥。”
“那就過來,我在這裡等你一兩天。”說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
白天。
泡菜妹有些反常,惹得小萱頻頻側目,豆芽仔和魚哥也老看她,是忍不住看。
她穿了件薄款的緊身褲,問她,她笑著說這是從寒國帶來的瑜伽褲,穿上涼快又輕便。
她不找我了,改找田三久了。
時不時便跑過去說:“田叔叔,你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我很想聽。”
還會說:“田叔叔,天氣熱,你的傷口記得換藥,你需要換藥可以來找我。”
快吃中午飯時,田三久看了下手機,讓我和他一塊兒去村口。
小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