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過我。
雖然他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我已經想到他是怕他死後會影響到他爸。
當然,這些都只是一些簡單的敘述。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話,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罷了。
趙曉天在最後說的一句話才是真正的重點,他很認真的問我:“林明俊,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很硬的後臺”
“啥,後臺”我被趙曉天的一句話問愣住了。
“別人處心積慮用佈置了這麼大一個神經病計劃,你難道不覺得好奇嗎”趙曉天反問道。
面對趙曉天的這麼一問,我和趙銘竹全都陷入了沉思。
這個問題以前我和張怡寒與趙銘竹全都討論過,我也早就覺得別人那麼做似乎有更深層次的目的,只可惜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他們有什麼目的。
“小林,你的資料我也看過,你家只有你和你媽。不過你再好好想想,看看你家還有什麼親戚沒有”趙曉天很嚴肅地問道:
“我和李霞也曾經也仔細分析過這個問題,我們都覺得這個神經病計劃是針對你背後的什麼後臺來的。你想啊。他們要想找你報仇,一刀幹掉你不就行了,何必費那麼大勁設計這麼一套組合拳。他們連小李那種一條戰線上的兄弟,說逼死就逼死了。他們要殺你難道還會手軟我覺得唯一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們是想先把你折磨成神經病,然後逼出你背後的人現身”
就在這時,趙銘竹突然說道:“小林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全都去世了,父母也全是獨生女,他們還能逼出誰來”
“我不知道”我傻傻地搖了搖頭,因為我實在想不出我還有什麼親人或者朋友了。
我在讀高中和警校的時候,全都很刻苦,也很自卑。那時候的我一直沉默寡言,加上自己又是一副窮酸樣,每次一下課就去垃圾桶翻礦泉水瓶,誰也不會和我這種人做朋友。就算有人想和我做朋友,我也把別人拒之門外。因此在畢業之前,我幾乎可以說一個好同學都沒有。
“那行,這事算你說完了,你再說說你上次失蹤了一個月去幹嘛了吧”趙銘竹突然又問了一句。
“爸,這件事情你得去問葛老,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在跟著葛老屁股後面瞎轉悠。”趙曉天突然把那次他和葛老進山的事情全都推到了葛老身上。
“你敢把這事往葛老身上推”趙銘竹又準備發飆。
“趙隊”我又攔住了趙銘竹:“葛老或許真有什麼事沒和我們說。我記得那次我們在郭家院子偵查的時候,那天下午葛老很反常,一直圍著郭家院子轉悠,還神神叨叨的口中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還有這事”趙銘竹一臉狐疑地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張師姐也看到了”
“嘭”就在這時,張怡寒突然推門進來了:“趙隊,李霞那邊有進展了”
“什麼情況”趙銘竹問道。
“她說她知道我們內部系統有內奸,不過只願意對趙曉天說。”
“還算這娘們兒有點良心,這時候還記得我,不枉我對她那麼好”
“啪”趙曉天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趙銘竹煽了一巴掌。
緊接著,趙銘竹就望著我問道:“你看”
“讓趙哥去看看吧,他又沒做錯什麼事情,他是我們同事嘛”我道。
“”趙銘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全是感激之情。
我很清楚他是在感謝我包容趙曉天,如果這事我要上報上去的話,趙曉天這身衣服肯定就穿不成了。甚至對趙銘竹以後的官途都會有一定的影響。
趙銘竹年紀也不算大,只有不到五十歲,以他的能力在退休前混個副處甚至正處絕對不是問題。
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