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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都是挖祭壇而來,非常沉重,每包達三百多斤,以龍鷹的魔種,符太的“血手功”,虎義的天生神力,負著這麼的一包泥石,攀山越澗的到源頭分流的位置,仍感異常吃力。

至於蓄洪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最後的規模,遠大於龍鷹原先的構想。

寨後的營賬、馬廄,通通被拆走,清空了整個後寨。

祭壇則被鑿空,只餘“東牆”和“北牆”,挖出來泥石,變為七百多個泥石包,築而成牆,將祭壇的“北牆”連線,延伸往猛狼石的山壁。又以營賬覆蓋,避免滲漏。

如此形成了蓄洪池的北牆,高達三丈,非常堅固。加上崖壁的西北牆,寨壁的南牆,蓄洪池已見其形。

剩下來的二百多個泥石包,賦以營賬雜物,便用來加固寨牆,防滲防漏。馬廄拆下來的木料,亦用於其上。

接著就是以狼軍奉贈的沙包,為蓄洪池完成連線祭壇“東牆”和南寨壁的沙包牆。在眾人齊心合力下,個把時辰,蓄洪池大功告成,面積佔全寨約六分之一。注滿水便成南北二十丈、東西五十丈、深三丈的人工湖潭。

這時眾人又擔心水勢不夠大,不夠猛,敵人來攻時,若水只浸到足踝,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為此,當兄弟們為洪流鋪去水道到寨門,又鑿開原祭壇“東牆”,以連線洪流洩洪道的當兒,龍鷹、符太和虎義堵流去也。

龍鷹投下最後一個泥石包。

岔流歸一,登時從溫馴變為狂野,下方被巖縫石隙分割為無數股水流的大小山澗,倏地漲滿,本各不相干的澗流,你推我擁地向下奔騰,先形成一道急瀑,再朝下層層跌落,撞上兩邊澗壁,激起水龍狂舞、飛花碎玉的水花濺珠,發出悶雷般的轟鳴,仿如千軍萬馬,直赴沙場,氣勢驚人之極。

龍鷹、符太、虎義三人疲不能興的坐在一塊可俯瞰激流美景的巨巖上,調息回氣,看著滔滔流水,耳聞轟轟水流之聲,心中滿足的動人感覺,油然而生。

百多個泥石包不敷應用,包到用時方恨少,幸好三人竭盡九牛二虎之力,徵用附近採來的岩石,堪堪完成大業。

虎義嘆息道:“我們現時瞧著的,就是將我們送到這裡來的急流,分而複合,誰有想過,這股激流竟成整場戰爭的關鍵。”

符太肯定的道:“本流往我們狼寨的水流,該是三流裡最細弱的水流。看!現時激流比原本的大了至少五倍。”

龍鷹籲出一口氣道:“如非親歷其境,要為這麼一道水流尋溯其源,根本不可能,因澗水一會兒露出地面,一會兒又跌入大潭的溶洞去,化為暗流,然後再冒出來。以莫哥的謹慎,該曾派人上來看過水流的來源,卻止於我們現時置身的石池,還以為是水底的水流湧上地面,怎猜得到是可貫往東面的秘徑。”

虎義活動筋骨,道:“我們一心截流,卻沒想過如何回去。”

龍鷹和符太目注被激流填滿的“來路”,再沒有露出水面供踏足借力的奇巖怪石,後者笑道:“這道澗瀑,該易名為‘無回澗’。”

龍鷹笑吟吟的站起來,道:“敢問太少、老虎,有否嘗新的興致?如能因此學得新本領,立可學以致用,在今天一展我們的學有所成。”

說話時,觀察澗邊的老樹,最後凝定在一株特大的老槐處,是長在澗旁石灘的巨樹,剩根部已非常有看頭,形成各種優美的姿態,有時從石縫擠出來,爬一段又轉而伸入別的縫隙中去,樹冠成蔭下,造就出讓他們愜意、清涼幽深的環境。

符太明白過來,興味盎盎的道:“有可能嗎?”

虎義慢上一線方豁然醒悟,吃一驚道:“抱著一根樹幹,這麼的隨水衝下去,不撞得頭破血流才怪。”

龍鷹道:“不是抱著,是站著,我們運功以腳底吸啜浮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