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從來不覺得。在我的認知中，人沒有好壞之分，只有壞與更壞。也許我在處理你的事情時，我沒有辦法做到更壞，而我的決定看起來就是仁慈，很有可能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因為不是每個人在接受別人的仁慈時是感恩的。”

君縈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全程直視著莫璃的雙眼，而她說話的語氣極其平淡，彷彿她就是在對著空氣在訴說著自己的內心感受。可就是這種感覺讓莫璃剛到害怕，明明店裡開著暖氣，可是她卻害怕地寒毛豎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多時候當人想要拾起所謂的人性時，無非就是為自己種下了惡果。不過我不會讓事情重蹈覆轍，如果下一次再面對你的話，我不會再放你走，而是讓你生不如死。不過我相信不會有下一次，你說是吧。”

後面那句平淡的問話讓莫璃感到害怕。

她雙手顫抖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乎乎的牛奶，勉強能夠讓她直打抖的身子平靜了一點。她沒敢說話，也不敢再直視著君縈的雙眼。

“我現在後背上的傷疤如今還在，雖然不注意看會發現不了，可是它還是真真切切地存在過。你說當時要是沒有人及時發現我，我死了你會心安嗎？”

君縈丟擲這個問題時，她的語氣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可就是這樣的態度讓莫璃更加害怕。

“如果我真的死了，雖然你不是殺人兇手，但你確實僱兇殺人的幕後黑手，你覺得你還能安穩地坐在這裡聽我說話嗎？”

隨後，她又丟擲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徹底的把莫璃給嚇壞了，拿著杯子的手頓時無力，讓杯子直接摔在了桌面上。

還冒著熱氣的牛奶全部灑在桌布上，就算莫璃在反應過快，衣服還是被牛奶弄髒了一點。

聽到聲響的服務員立馬上前處理，在看到莫璃衣服上溼了一大塊，便提議：“小姐，您要不要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正拿著餐巾紙擦拭衣服的莫璃搖了搖託，“謝謝，不用了，你重新給我衝一杯牛奶吧。”

在服務員離去後，莫璃完全不敢去直視君縈的雙眼，甚至有些害怕地躲閃著她的視線。

殺人兇手這個身份她從來不敢往自己的身上想，可是君縈的話無疑是在提醒著她，她差一點就走到了那麼一條道路。

“其實你根本不用那麼緊張，我說了，我還沒有想把自己變得更壞。”

君縈全程都在看著她，看到她因為害怕而打翻牛奶，因為害怕而不敢直視她，這種讓她讓她覺得興奮。

如她剛才所說的，她還沒有把自己變得更壞的念頭，對於莫璃她不會下狠手。

她的話讓莫璃剛鬆了一口氣，結果下一秒她說的話又讓莫璃大氣不敢出。

“如果你選擇於我為敵，才去不正當手段，我不介意把你徹底的玩死。”

君縈說著這話的時候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越發的滲人。

她說完這話也不等莫璃反應，站起身從錢包裡掏出錢放在桌面上，說：“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不是很想把時間全部放在你的身上。今天算我請你，牛奶你慢慢喝就好。希望下次再能見面時，能夠看到不一樣的你。”

說罷，她拿過一旁的手挎包便離開了。

走出咖啡廳的君縈感受到迎面吹來的寒風，讓她連忙捂緊衣領，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網上拉了拉。

雖然現在寒風刺骨，可是在這個快節奏的城市裡，隨處可見著為生活而奔走的人。每一個人都行色匆匆的，並沒有注意到站在咖啡店門口的君縈。

君縈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便離去了。

用她剛才的話來說，這是她難得的休息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不會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莫璃身上。

經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