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鄭佳卓又說給她的舍友,結果答對的寥寥無幾。
“光鬥,”文光鬥光顧著說話,抬頭一看,四姐和四姐夫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四外甥在上幼兒園,卻與文光鬥有些生分,看著他也不說話。二外甥有禮貌地喊了一聲“四姨、四姨夫。”
“你的同學?”四姐笑著問。她也是文靜性格,但臉型上有些尖,在文光鬥眼裡,她與世無爭,靜靜地教書育人。
“不是,”文光鬥正琢磨著怎麼說,調皮的二外甥喊開了,“不是同學,我們不認識她們,六舅正在騙她們。”
文光鬥與兩個女青年都不好意思起來。
望著一臉納悶的四姐,老於世故的四姐夫說,“別聽孩子瞎說,”見二外甥還想說什麼,就說,“趕快帶你四姨去包間。”
二外甥有些怕他,乖乖地帶著他四姨與弟弟去了。四姐夫原是一中教師,與四姐認識後成婚,後來被市紀委看中,調到市紀委工作,現在具體職務文光鬥挺模糊,只知道人家叫他展主任。
四姐夫正要跟文光鬥說話,卻看到兩個女青年都站了起來,他扭頭一看,一中年婦女走到兩個女青年身邊。
他忙笑著,“韓院長,您過來了。”
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四姐夫,笑著說,“展主任也過來吃飯?”文光鬥感覺這人身上的衣著質量很高,氣質很好,親切但有種威嚴。
四姐夫忙笑著說,“小舅子今年畢業了,家裡人在一塊聚聚。”四姐夫看看文光鬥。
“噢?小夥子挺精神。在那工作?”中年婦女挺有興趣。
“考上了我市的第一批公務員,現在在等人事局通知呢。”姐夫忙說。
“噢,”中年婦女眼睛一亮,她剛要說說什麼,餘光看到另外一箇中年婦女正打著電話向他們走過來,就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先忙,不打擾你們了。”
“您忙您的,好,好。”四姐夫點著頭說道。
鵝蛋臉微微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與桃花腮翩翩走了。
“光鬥,你跟這兩個女同學很熟?”四姐夫很有興趣。
“不熟,剛認識。”文光鬥忙說。
“行啊,剛認識就說成這樣,不愧是學生會主席,”四姐夫又從小心翼翼中恢復過來,並肩與文光鬥往吃飯的包間走去,“你知道這人是誰嗎?”不等文光鬥回答,他接著說,“韓院長是咱們市中醫院的院長,把手看脈很厲害,那個穿牛仔褲的可能是他的女兒。”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文光鬥一眼,“六兒,可要抓緊機會啊,韓院長的物件是咱們市裡的徐市長。”
“抓什麼機會,”文光鬥明白四姐夫的意思,“我有我的佳卓,她這會在幹什麼呢?”他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校園裡。
四姐夫不知道他一瞬間的思想變化,說著往前走。一位漂亮的服務員把他們引導進包間。
大姐、二姐、四姐、五姐已經在裡面聊起來,二外甥要了一聽雪碧,正在與四外甥看電視。
五姐看到他們進來,跟四姐夫打趣說,“噢,領導這麼晚才來啊。”
四姐夫說,“不是領導,是你姐夫,你們家友光不是還沒來嗎?”
“誰說我沒來,我就跟在姐夫後面。”大家一看,五姐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你這樣不聲不響地嚇了大家一跳,今天進的什麼新樣式,明天我帶光鬥去挑一雙。”五姐大咧咧地說。
大家說笑了一陣,三姐和三姐夫帶著孩子也來了,兩人還都穿著上白下黑的銀行制服,很明顯是從單位下班後接了孩子直接趕過來的。
大姐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大姐夫走了進來,他理著平頭,雖然才四十歲的年紀,肚子卻很有些規模了。
五姐嚷道,“大老闆就是忙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