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一雙桃花眼:“我看見了。真的,就剛剛。”
“哪隻眼睛看見的啊?”我笑的一臉溫柔,心裡卻想拆了他的骨頭。
一指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我笑的更歡:“那就戳瞎雙眼。”
一臉無辜可憐相,帶著撒嬌:“諾諾,你捨得嗎?”
“我覺得還可以再潑些開水。”
“會毀容的,你不是說最喜歡我漂亮的臉蛋了嗎?”覺演捂著臉,可憐巴巴,眼淚汪汪。
“那就踩小尾巴!”
覺演一臉無辜的提醒我:“諾諾,你記錯了,我沒有小尾巴的。”
“你還可以再無恥些嗎?”
覺演齜牙一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諾諾,我有牙的。”
……啊啊啊!
一屋子的藥味有些刺鼻,我倒是好奇,一晚的時間就能讓屋子裡的藥味濃成這個樣子,這位公主這一宿到底灌了多少藥。
再坐在硃砂房間的凳子上,硃砂明顯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仇視我了,只是淡定的在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茶,淡定淡然。倒是一臉的憔悴出賣了她。
床上的硃砂不開口問我來意,我不著急,到也有興趣看她裝淡定。
大半晌後,本上仙覺得,淡定真的不是那麼好裝的。
擱下茶杯,真的覺得還是糖水好喝。淡淡開口:“你的傷還可以,但身上的毒有些難辦,明天我帶你回朔雲山找我師兄試試,或許他能解。”我不擔心她聽不清不理我。
果然,抬起有些憔悴的臉,硃砂一臉的意外:“司藥仙君?”
點點頭,也有一些頭疼:“師兄自兩萬年前升為司藥仙君後一直在朔雲山修行,很少在為他人看病,能不能救你也是個未知數。”
硃砂沒有絕望,反倒是笑的一臉的嬌羞,一副小姑娘要見心上人的樣子。
不得不說,師兄真的比什麼法寶都好使,一擺出來,在硃砂的眼裡,我立馬從鳳族的大長老變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不但對我笑,還軟聲細語的對我說:“謝謝你。”
我打個哆嗦,愛情果然是偉大的。
雖然不用再被人罵並且還被人當成好人來感謝是件好事,但本上仙覺得,我還是比較看好師兄娶天帝家的儀卿公主,潑了盆冷水:“不用想美事了,師兄不是你的,也不會是你的。”
離開時我明顯看到硃砂的眼角帶著些溼意。不禁暗暗感嘆,師兄啊,你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有些累,也是為了明天的行程做準備。吃過晚飯就帶著小九早早回房間睡覺。
月亮已經爬到天空中央,小九早就睡得口水橫流,我卻一點睡意的沒有,腦子裡反反覆覆就是覺演的那句‘諾諾,你是不是吃醋了’。再翻個身,強行閉上眼睛,耳邊卻還是那句‘諾諾,你是不是吃醋了’。
掀被翻身下床,順手扯過件外跑披上,提著盞燈籠摸出門。
恍惚回神時已經站在了醉惜樹下。
晚風雖涼,但到底是夏天,也冷不到那裡去。朵朵淡粉色的花瓣隨著晚風拂過,洋洋灑灑落下。四周蟲鳴聲忽大忽小,也挺聽不清楚是什麼蟲子,在哪裡叫。
肩頭忽的一沉,一件厚厚的披風已經把我裹了個嚴實。
覺演繞到我身前,一邊給我係帶子,一邊嘮叨:“以後出來記得加件衣服,晚上風大。”
一如三千年前一半,聲音有些淡,卻能讓人暖進心裡。
☆、34 啟程1
晚風吹著醉惜的花瓣翻飛而下,許是頭頂的樹遮住了月光,有些暗淡的月光灑下來,照在覺演的臉上,竟有些不真實。
老老實實的由著他給我係帶子,不知怎麼的,心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