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異常好看。
“抱抱!”艾幼幼撒嬌地張開雙臂,開始耍賴,“不!抱!不!起!”
“依你。”他起身將她打橫抱上馬車,雪白的狐皮大氅雪地劃出漂亮的痕跡。
馬車裡,她像小時候那樣攀住他的身子,小手環他的腰際,腦袋也入他頸窩緊緊地,嬌嗔道:“大壞人,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幼,爹爹從前那麼狠心對你,你恨爹爹嗎?”他以為她把她傷透了,她不會再回來,內疚一直折磨著他。
“恨,恨死了,所以以後你要和我朝朝暮暮,讓我朝朝暮暮懲罰你,欺負你!”她指腹勾勒著他下巴的優美曲線。
“依你。”這種懲罰好甜蜜。
風吹起車簾,鳳靳羽感覺面頰一涼,恢復了些許理智,細碎的雪花墜落,卻帶起心解不開的惆悵。
“幼,我生性冷淡,不愛說話,不會逗你開心,身子這麼冷……和這樣一個冷冰冰又不解風情的男子過一生,時間久了你會覺得悶,會覺得厭煩。”他太冷了,連雪花落面頰都不會融化。
艾幼幼捧起他的面頰,溫柔又火熱目光那絕美的臉龐流連:“你不愛說話就不說話,我來說。你不會說逗我開心,我來逗你開心,我每天都給你講好多好多笑話。你身子冷,我給你暖。你這個萬年大冰山,就該配我這熱情似火的小太陽。那樣我不會太熱,你不會太冷,你看老天安排得多好。這叫什麼來著……呃……那個詞……”
“天造地設。”鳳靳羽一接話,立刻覺計,她小鼻子上寵溺一刮,“你又戲耍我。”
“嘿嘿。看,你也承認咱倆是天地造設。”艾幼幼俏皮一笑。
“天造地設!”他糾正一句,終於被她逗笑。
“爹爹,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她怎麼瞧也瞧不夠,鑽進他的懷抱,小手絞著他的衣襟,“爹爹,你說,我們的孩子,以後該是把你喊爺爺,還是爹爹呢?”
“這……”是個問題。
“那以後我喊你什麼呢?寶貝、達令、親親、小愛愛、甜心、小心肝兒……”
“你還是喊我爹爹。”那些稱呼好肉麻,怎麼還有食物混裡面?
“不要,我才不要多個小孩和我爭爹爹。”她小嘴兒嘟得很高。
“誰會同你爭爹爹?”放心好了,我心惟你一人,就算演戲也不會再同其他女子親近。爹爹都後悔死了。
“就是我們的孩兒啊,她喊爹爹,我也喊爹爹,我不要她跟我搶嘛。”
“……”鳳靳羽唇角抽搐,自己孩兒的醋也吃?她還是個孩子,怎麼當孃親呢?
“不過哩,我還是會很心疼她。以後我們回到雪隱城,就咱們倆,我要開個大大的書局,還要開烤鴨連鎖店……”她咬著手指想象。
“烤鴨連鎖店?用鐵鏈將鴨穿一起拿出去賣嗎?”為什麼要將鴨子鎖一起?酷刑啊!
“哎呀,這都不懂。就是把鴨子扒光,然後用鐵鏈鎖起來,扔進爐子裡烤死!這麼高深廚藝說了你也不明白了。”
“喔。”只拔毛不開膛?她廚藝高深莫測?吃不死人就是好事!鳳靳羽忍住笑意,“那再開個糖葫蘆連鎖店好了。”
“哇,爹爹你好聰明呀!”
“呃……”鳳靳羽滿臉黑線縱橫,捏捏她的小鼻子,“幼開這些食物店,是想自己吃?”
“嘻嘻,還是爹爹瞭解幼幼。我開了店,自己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就去拿!”
那還做什麼生意哦!不過也好,他付銀兩,店就開給她一人,哪怕都吃光,就她一個客人也成,只要她開心便好。
“那開書局為何?”書可不能吃。
“我負責寫書賺錢,咱家的娃兒站前臺負責數錢,你嘛……你不喜與人接觸,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