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變了變,像是果真起了興趣:「西戎人?」
「是,恪王通敵叛國,即便給的是假圖紙,他也是裡通外敵!」
「所以呢,你有證據便去告發他就是,何必找上本王?」謝朝淇嗤笑。
李桓取出一樣東西給謝朝淇看:「我在兵部當差,這是我從兵部的存本里偷出後臨摹的、真正的西北軍如今的佈防圖,只要將這個換掉那些西戎人手裡拿到,便能將恪王通敵叛國之事坐實!」
「待那些混在京中的西戎探子將圖紙送出去,便將他們扣下,他們就是最好的人證,等西北軍敗了,再將這事揭出來,便能讓恪王死無葬身之地!而且,如今幸王就在西北帶兵,西戎人拿到這真正的圖紙偷襲西北軍,說不得幸王就死在西北迴不來了!他們都是太子的人,即便這事牽扯不到太子,斬斷他左膀右臂也是好的,如今太子因東山營之事本就與陛下生了隔閡,日後陛下對他的猜忌只會越來越深,殿下還愁沒機會嗎?!」
李桓越說越激動,咬牙切齒面容幾近扭曲,不斷蠱惑著謝朝淇。
謝朝淇如今最恨的人,確實一個是謝朝澮一個是謝朝淵,他們能去死最好不過,但是……
垂眸略想了片刻,他問:「所以你是來與本王投誠的?」
「是!」李桓站起身,拱手欠身,「我一人勢單力薄,只要殿下能助我報仇,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謝朝淇低眸冷笑,掩去眼中輕蔑:「那你便先去想辦法,將那些西戎人手中的圖紙換了吧。」
打發走了李桓,宋時跪地低聲提醒謝朝淇:「殿下,這人像是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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