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既然已經練成,而且出入自如,毫無後顧之憂,說不定是進入了天仙境界啦。
劉劍心心胸激盪,暗道:“若有朝一日,我能有這等修為,那御劍老人,還不是手到擒來?”轉念又想;“我何必羨慕他?難道憑我自己,便無法修煉到這般境界?難道便無法報仇了?”
新月老人三十年後,重見天日,當真喜樂無限,非要邀請眾人留下喝幾杯酒。劉劍心拒絕不了,只好留下住了一晚。
張正言本想就此離去,但太湖龍王知道他是為自己而來,怎能讓他輕易脫身?也拉著他住了一晚。冷謙與張正言一道而來,兩人相談甚歡,已成莫逆之交,自然也留下陪他。
唐天令等人自然與劉劍心共同進退,葉輕語就更不用說了。
第二日一早,天矇矇亮之時,劉劍心頭疼欲裂的醒轉,運了一會兒功,祛除餘醉,起身下床,洗漱一番,拉開門來,卻見外面輕霧繚繞,花香撲鼻,幾個童女在山間奔跑嬉鬧。
他晃了晃頭,這才想起昨日太湖龍王曾呼喚童男童女歸來。
“吱呀”一聲,隔壁房門大開,葉輕語一手捧著長髮走了出來,一陣晨風吹來,衣袂飄飄,白霧之中,恍如要乘風而去。
劉劍心瞧得呆了一呆,忍不住走了過去,伸手往她腰間樓去。
葉輕語咯咯一笑,身子一扭,轉了開去,笑道:“劍哥哥,你又要欺負我?”
劉劍心大叫冤枉,道:“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葉輕語“哼”了一聲,咬著嘴唇低聲道:“不知道昨晚誰借酒裝醉,跑來我的房間?”
劉劍心瞪大了眼睛,尷尬道:“真有此事?”
葉輕語嘟起嘴道:“沒有!”她嘴上說著沒有,臉色神情,卻分明便是確定的很。
劉劍心苦笑道:“我可不大善於飲酒,真有此事,那也定然是真醉了。”
忽聽一陣大笑傳來,唐天令走了過來,大笑道:“劉兄弟,弟妹,你們真早。”
兩人臉上一紅,對著唐天令笑了笑。
唐天令暗地裡對著劉劍心翹起了大拇指,嘴角的笑容,甚是古怪。
過了一會兒,只聽腳步聲響,冷謙、張正言等人也都走了過來。隨著眾人聚在一起,太陽悄悄從湖邊升了起來,金光萬道,又是一個晴朗朗的好天氣。
太湖龍王要留眾人吃個早點,然後在走,但除了唐天令等有數幾人外,其餘之人都能辟穀,加上昨夜飲酒不少,此時更沒有胃口,都推辭了開去。
太湖龍王無奈,只好將眾人送到山下,這才分別,不住對劉劍心說道:“日後若有任何事情,只要來太湖山莊知會一聲,我師兄弟二人,必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而後他與新月老人轉回山莊,自不必提。
劉劍心等人御劍飛出,到了湖邊,這才落下。
眾人站在湖邊,望著清波萬里,金蛇亂舞的湖面,不覺都有些呆了,過了好一會兒,張正言微微一笑,道:“劉公子,你若沒什麼緊要事,不妨到我正一道一行。”
劉劍心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
葉輕語拍手道:“好啊,好啊,我師父常說,修仙之路,四通八達,咱們練武之人便是由武入道。但天下道教正宗的正一道和全真道,卻才是真正的光明大道,門下弟子,自然比之江湖中人厲害多了。”
張正言苦笑道:“令師可真是折煞正一道了,我道中崇尚符籙,其實和由武入道,倒也沒有什麼分別。只不過武道乃是殺戮之道,成就大多為修煉兵器的劍仙。而道教之中,我正一道乃是由符籙入手,操控天地之力。全真道由金丹入手,由內而外。其實說穿了,正一道便和武林中人的兵器招式一樣,全真道便是內功功法,真要說到厲害,恐怕還是劍仙!”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