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黑麥一邊回答,一邊開啟了木盒子。
琴酒的命令是找到線索再彙報,總得先確認一下,盒子裡的東西吧。
波本張了張嘴,原想要阻止,但轉念一想,從相川幸那邊得到的撲克牌,預估此次的危險係數應當不會太高,便放任了黑麥的動作。
木盒沒有上鎖,輕易地開啟了,裡面有一張精美的卡片和一張信紙。
黑麥取出來卡片,在背面看到一行文字,是一個問題:兇手是——?
劃線空白,像極了填空題。
黑麥沒忍住,笑出了聲,“這是要我們答題嗎?”
就像一場考試。
遊戲幕後人出了試卷,他們必須回答正確。
波本也很不理解,想到蘇格蘭之前的話,確實是很古怪啊。
他自嘲似地笑了笑:“我們這一群人,說是罪犯惡徒也不為過,居然被要求去找出殺人兇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搶了警察的工作吧?”
黑麥跟著笑了聲。
“問題在於,他要怎麼處置兇手。”波本繼續說道。
如果是以怨報怨,直接殺了兇手,那就是在警察的對立面。
但要是打算將兇手繩之以法,那……
黑麥心領神會地補充:“無論是哪一種,我們似乎都得不到好處。”
幫助警察破案,對組織沒有任何意義,甚至弊大於利。
首先,警察不會因為幫忙,而枉顧那些違法事件的發生。
其次,還可能讓十分低調的他們進入警方的視野,以後辦事不方便。
波本挑了挑眉,沒有就事回應,而是問:“怎麼樣,要回答嗎?”
兇手是誰已經確認了,但回答之後會怎麼樣,還不是很清楚。
而且,既然遊戲能和現實中掛鉤,不趁機追蹤下總覺得會遺憾。
黑麥放開了信紙,上面是列印字型。
波本按耐不住,探頭看了一眼,馬上認出來了:“和相川幸收到的委託信,排版、斷句習慣相似,大機率是同一個人。”
“親愛的玩家,恭喜你找到了答題卡,請將正確答案寫在卡片空白處,再原路將所有物品放回。經我方確認後,會給予相應的獎勵。”
黑麥平穩地念出了信中的內容,然後將信件摺疊,看向波本手裡的信封,“現在所有的東西都齊全了,你那信封裡的會是什麼?”
手指輕輕摩挲,波本預先判斷,是紙張。
大機率還是一份信。
他開啟信封,果然沒猜錯。
展開信件,上面的字型是手寫的,非常陌生。
“向k許願,請求能告訴我,是誰殺害了我的姐姐直美。”
波本念著內容,順便回憶了下查到的資訊,“她是有一個弟弟。年幼時,父母離婚,弟弟跟著父親,目前在愛知縣居住。”
由於時間不夠,也不是嫌疑人,所以沒來得及深入調查。
“這個「向k許願」……”波本神色古怪,有點難以忍受,“難道他認為自己是‘神明’,可以實現任何人的願望?”
黑麥倒是覺得好笑,“那我們不就是‘神使’嗎?”
波本成功被噁心到了,“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