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是誤會,這傢伙絕對是不是琴酒,絕對不是!!
killer哪有那麼好心,沒上場逼問都算溫和了,還什麼想到了再去找,恐怕根本沒有機會吧,在想起之前就被粗暴的幹掉了吧!!
短短十幾個小時裡,經歷的有點多,愛爾蘭決定在關押期好好緩緩。
就當是提前適應了。(劃掉)
從審訊室回到搜查科,琴酒面色還挺凝重的,這涉及到了一個問題:繼續調查下去,是否會牽扯到組織。
如果愛爾蘭說的是實話,那麼堅定的用自殺來陷害的人,絕對抱著非常可怕的決心,比如徹底把組織毀滅掉。愛爾蘭只不過是一個馬前卒,是用來給他們添堵的,也是為了試探他們的實力。
既然是試探,那肯定有後續,就說明背後不是一個人的計劃,而是一群人。在不知何時形成的團體,與組織有深仇大恨,甚至不惜自我犧牲。
這樣的做法,倒是真的可以先排除公安了,那群自詡正義的傢伙,絕無可能做得出來。那會是誰呢…是不是該問問那位,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審完了啊,結果怎麼樣?”同事關心地問道。
琴酒把檔案丟到桌上,敷衍式地回了句:“就那樣,不承認。”
“那可真是麻煩啊…”
何止啊,他還擔心愛爾蘭被刺激後,說了不該說的話呢。
看來,被關進警視廳,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獨自鬱悶了片刻,琴酒抬起頭問:“伊達還沒回來啊?”
只讓他一個人調查,方便是方便了,可他覺得很棘手啊。
不僅僅調查起來不方便,彙報也是件很難把握的事。
雖然,這麼一說,有點沒出息的樣子,他甚至沒能堅持一天。
“沒有哦,他應該還沒解決完吧…需要幫忙嗎?”
琴酒搖了搖頭,不太想要別人的幫忙,還是自己再撐一波吧。
將整個案件的經過捋了捋,其中最有可能出問題的,還是那兩個證人。他需要去見一見,詳細瞭解過後,才能判斷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警視廳出來,根據證人留下的聯絡地址找了過去,開門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剛開始聽到他的來意還有點不相信,直到見到了警官證,才稍微放下心,“可我知道的都說了啊。”
每個嫌疑人都會這麼說,琴酒習以為常,就當沒有聽到。
詳細詢問了一遍,得到了和報告上差不多的資訊,在沒有頭緒時,發現愛爾蘭的提問竟然很有意義,於是他稍微改了改,問出了口:“你覺得他有問題,卻沒有第一時間阻止,更不是第一目擊證人?”
年輕小夥頓了頓,緊接著湧起了被質疑的惱怒,“你是說我撒謊?”
“不,我只是就事論事。”黑澤警官當然不能承認。
“沒能阻止慘案發生,我也很難過,但我真沒想到他會在那裡動手!”在黑澤警官近乎冷漠的表情中,年輕小夥收起了憤怒,竭力冷靜,“那誰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