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上很有默契。
然而,這次琴酒似乎並不打算遷就他,“你想走可以走。”
“走不動。”波本毫無壓力地說:“我渾身疼。”
琴酒揚起唇角,“我也很累,有的人精力太旺盛了。”
“這回你不介意你的男/性/尊嚴了?”波本諷刺道。
“嗯……”可有可無的回應,琴酒不耐地翻了個身,“別廢話。”
被刺激的尊嚴已經在忘我的瘋狂中找了回來,此刻的殺手自信滿滿。
就算被背叛了,也沒有太徹底。
畢竟,再怎麼不講究,波本也做不到,渾身痕跡去接近別人。
其實波本到底想和誰在一起,做什麼刺激的活動,他並沒有那麼在意。今晚之所以會失控,主要原因還是被聯合欺騙——他得承認:比起波本和蘇格蘭搞在一塊,他更介意的是,波本或蘇格蘭與伊達航聯手欺騙他。
這不代表他對伊達航有怎樣複雜的感情,也不代表間諜生活給他帶來了某些「不良」的影響,而是單純的無法忍受身邊全是叛徒這件事。
無論如何,警視廳的臥底任務,必須要儘快結束了。
說到底,他和警察只會是相對立場的敵人,不適合過深的交往。
波本無語了,乾脆也翻身面向另一側,“睡不著別賴我。”
這就是剛纏綿了一晚上的床/伴,溫存是不存在的,沒有這種細膩感情。
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忽視掉另一個人的呼吸,嘗試著放鬆身軀。
始終保持戒備,本夢半醒的狀態,不敢真正睡著了。
手裡握著槍/支,一旦感受到了危險,哪怕是無限輕的異動,也能立刻做出反擊。但也漸漸進入了睡夢裡,無法控制地回味著殘留的滋味。
…………
洗過澡後,渾身舒爽,波本搖晃了下腦袋,吹乾的金色髮絲飛揚。
換上借用的衣服,從容地踏出了浴/室,走到琴酒身邊坐下。
錯過的午餐連同下午茶一併送了過來,他的目光從豐富的美食掃過,晃到了那頭沒擦乾的銀色長髮上,稍微有點看不過去眼,“小心著涼。”
說什麼蠢話,琴酒果斷無視,只是視線在借用的衣服上稍稍逗留。
介於昨晚的荒唐交流,他並沒有特別的反應,男友裝遊戲而已。
波本也沒在乎他的冷淡,先滿足腹中的飢餓感,再來談談正經事。
“我發過資訊給你,和黑麥的「懲罰」遊戲裡,見識到了一些…”填飽以後,他擦了擦嘴唇,迅速進入了主題,“非科學能解釋的東西。”
“嗯。”琴酒給自己調了一杯咖啡,對非科學已沒有最初的排斥。
當然,他仍然是相信科學的,所有的不科學現象必定有隱藏的科學。
“你到底想不想聽啊?”波本不滿意他的態度,“我只說一遍哦!”
“說。”琴酒面不改色,心裡卻想:這傢伙越來越麻煩了。
波本氣惱地瞪了眼,搶過咖啡灌了一口,嘶啞的嗓音讓他想到理由便渾身不自在,避開了目光的接觸,以毫無波瀾的口吻闡述:“這真的很荒謬,但我和黑麥都認為,那段時間我和他的確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琴酒微微蹙眉,想到了除組織之外的遊戲參與者,“見到了誰?”
事情似乎往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了,這是很早以前就想過的可能——既然能讓幾個不同時空的人集中在同一個房間,那自然也可以互相交換,或者更糟糕點,是出現了融合的情況。
考慮到彼此的武力差距,他是最不希望不同世界觀融合的那個。
哪怕是看上去很不黑/手/黨的彭格列,一旦處在了同一片天空下,在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