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了,先進入視線裡的是裙襬,人還躲在門邊。
就在琴酒思考要不要採取強硬措施拉近進度,就見一隻戴著黑手套的手攀上了門框,那力氣看上去彷彿要把牆壁徒手掰開。
看來女裝考驗還是很艱難的,無論嘴上說得多麼無所謂,到了真身上陣的那一刻依然會被廉恥心喚醒。這一點,建議向女裝大佬蘇格蘭學學,那份羞澀中的從容與不屈服,簡直是最美味的下酒菜。
那些人當中,大概值能期待下中原中也和沢田綱吉吧。
就算是套個麻袋進來跳舞,兩人也未必有那樣的定力。
幾秒鐘閃過很多想法,琴酒只得出一個結論:果然還是來個升級版吧,可以來一個內部的出道,威士忌組——不,排除愛爾蘭。
蘇格蘭已經威脅不到了,黑麥看上去也不要面子,只要搞定波本…
是啊,最有可能是老鼠的波本,在暴露之前多為他增加點樂趣吧。
就那麼簡單的死掉了,他擔心自己會在半夜裡後悔,他得讓所有企圖臥底進組織的傢伙們明白一個道理: killer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人生只有一次,選錯了就萬劫不復哦。
忽然——宛如一陣風吹過,無形的壓力擠走了空氣,縈繞在周圍。
門外的身影像一道殘影,只給了 killer拔/槍的時間,下一秒便按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陰陰地說:“客人,想看我跳舞嗎?”
故意捏著嗓子發聲,矯揉做作,「客人」聽了嚇一激靈。
“……”
冷酷殺手更冷了,面無表情地轉頭,先遭受了一波視覺攻擊:
扭動的橘色面具,黑底紅雲的長袍換成了同色jk……真女高中生!
突然覺得波本的拒絕沒毛病,jk制服在成年男人身上可能真不合適。
“我是墮落的天使哦!”他還誇張得做了疑似可愛的動作。
“……”
一時間竟然沒人敢說話,但想法無比統一:
阿飛…說真的,玩個遊戲,不至於如此,犧牲太大了喂!
“你們要看什麼舞蹈呢?”他還疑似可愛的轉了個圈圈!
琴酒拿/槍的手有點顫抖,預感再次成真,只是走偏了:這是懲罰沒錯了,可偏偏提議的人不在場!
不,還有更可怕的,他多嘴提的那句舞姬…
期待
阿飛不滿意沒人應和,故意拖長了尾音,“難道人家不可愛嘛前輩們~”
哇——他甚至發出了“~”的聲音,完全和可愛搭不上邊好嗎!!
備受同事折磨的俠客忽視因為“~”而想到的西索,敬佩且畏懼地望著委委屈屈的橘色面具人,很給面子的豎起了大拇指,“很棒,不愧是你。”
這懲罰遊戲怕是讓你發現新大陸了,朝著更加變態的道路狂奔了嗎?
雙手叉腰盡顯「可愛」的阿飛可疑地頓了頓,從來沒想到俠客口味如此之重,這顯得他的犧牲好像沒多大意義,但站在這裡不能再後退,“多謝俠客前輩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