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
那有一間石塊加木板搭建而成的小廟。每年冬季,這座廟中的信徒都會遷徙到山腳的大廟,至今還留守在山腰小廟的。都是最虔誠的信徒。
陳珈他們到時,廟中只餘一名寡言的老者,他默默地避讓到小廟後方,留了一室清淨給兩人。陳珈將溼透得衣裙掛在火塘旁晾曬,暗歎這兩年多虧了蟬,若不是一直被他教導,她定不會有那麼好的體力可以堅持到這裡。
覃月也將外衣脫了下來。薄薄的中衣包裹著他健碩的身體,陳珈不難想象他的肌肉和線條會有多麼的漂亮。
他像一隻擅於狩獵的兇獸。若不動手,那懶洋洋的眼眸。英挺的鼻樑,稍顯粉嫩的嘴唇,外加一抹陽光般的微笑,怎麼看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優雅模樣。若是動手。他的眼眸勢必深邃無比。全身肌肉叫囂著隆起,接著輕輕地一撲,他的牙定在獵物的喉管,他的爪定在獵物的要害,一擊必中。
陳珈的目光太炙熱,覃月大方的問:“看出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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