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追求者,可不知為何,一個堂堂的歐陽家大小姐到了如今都沒有出嫁,在下當真感到疑惑不解,還望歐陽兄能告知一二。”
歐陽賜盯著雲天浩看了半天,良久之後方才說道:“其實雲兄好奇也並未過,甚至有不少人好奇,就連我歐陽家的人對此事也是有不少人感到奇怪。”
雲天浩一怔:“哦?來歐陽家的人都有人好奇此事?”
歐陽賜點了點頭:“族長的女兒的確是天姿國色,吸引了不少人前來提親,只可惜,都被她拒絕了,久而久之之下,就無人再來了,畢竟能配得上她的人,整個天玄國也是少之又少。”
“不過,說實話,我也只見過她一面而已,那還是在很小的時候,記憶中的歐陽婉兒非常活潑和開朗,只可惜,後來的一場變故,促使她整個人都變了。”
雲天浩雙眼一眯:“莫不是因為天英的關係?”
歐陽賜聽後,不由在看了一下雲天浩,方才說道:“不錯,正是當年天英獨闖我歐陽家身死之後,據說當年她和天英兩人關係極好,似乎有著曖昧之意,只不過事情過得太久,而我當時又太小,記不清了。”
“在天英戰死之後,我就聽說族長之女經常將自己關在房中,任何人不見,而這一關就是十幾年之久,現在整個歐陽家能見到她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甚至連族長想要見其一面,都是難如登天。”
雲天浩再次一愣,問道:“你是說歐陽婉兒自己將自己關在了房中,而不是本人困在房中?”
“笑話。族長之女有誰敢困?”
歐陽賜冷笑一聲,接著問道:“對了,雲兄為何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不,沒什麼,只是猜測而已。”
雲天浩在脫口之後。就立刻感覺自己說錯了,連忙改口。
歐陽賜何其心細之人,豈會相信雲天浩這種改口,但也沒有多問,只是好奇的看著雲天浩:“其實歐陽婉兒雖然身為歐陽族長之女,但其性格卻是讓不少人稱讚,據歐陽家老一輩的人說,歐陽婉兒並無任何架子,對歐陽家中的任何一人,哪怕是附屬之人。都是極為和藹可親,廣受歐陽家之人的愛戴,尤其是……我爺爺。”
說到這裡,歐陽賜好似響起了什麼,眼眸中透露出了些許悲傷之色。
雲天浩見狀,便是輕聲問道:“怎麼?歐陽兄有什麼傷心的事情?”
歐陽賜也是感覺自己有些事態,連忙擺了擺神色,笑道:“其實我本家本非是真正的歐陽家之人,只不過是一個依附勢力,從而改名換姓附屬了歐陽家而已。”
雲天浩點了點頭。對於這種事情他聽聞的不少,自是可以理解。
歐陽賜繼續說道:“本來一個依附勢力想要在歐陽家中混出一些名堂,那是難之又難,幸好我爺爺能夠晉級到蛻凡境。這才促使我們一家在歐陽家佔有一席之地,而且我爺爺乃是專門負責照顧歐陽婉兒之人。”
“歐陽婉兒可以說是我爺爺從小看著長大的,據我爹說,兩人關係極好,就連我爹都沒有受到過我爺爺這般對待,時常會抱怨。但我們家的人也都知道,我爺爺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我們家族能夠在歐陽家更穩固,所以並無人多說什麼。”
“但也正是因為我爺爺的原因,使得我們家在歐陽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要不是我符印師的資質被挖掘出來,恐怕我們家早已經被歐陽家遺忘了。”
“這是為何?”
雲天浩疑惑的問道:“既然令公和歐陽婉兒關係極好,應該不至於如此才對?怎麼說歐陽婉兒都還在歐陽家中,即便歐陽婉兒深居簡出,想來也不會對從小看到她長大之人不理不睬吧?”
歐陽賜嘆道:“當然,對於一個活人,自然會理睬,但對一個死人,就算你想照顧,也是無人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