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方法,就是不帶手機。
售貨員淘淘不絕地說明手機附帶的相機效能有多好。明明沒有想買的意思,蟬卻混進人群中聽了一會兒才離開。
他穿過十字路口,經過倒閉的壽司店,鑽進小巷。那是一條被灰泥牆壁建築物包圍的小徑,是通往東京車站的捷徑。
與其說是路,稱為縫隙或許更貼切,狠不好走。他想起十幾歲的時候,學校老師說:「愈是捷徑,愈困難重重唷。」當時蟬這麼回答:「哪有這回事。走捷徑當然輕鬆多了。」現在他的想法還是沒變。
腳邊散落著空罐、雜誌和色情廣告單,蟬避開塑膠垃圾桶和廢棄冷氣機往前走去,約莫前進了二十公尺,他聽見有人說「此路不通。」是一個低沉而粗魯地男聲。
有三個男人,兩個穿西裝的男人面對一個蹲著的男人站著,開口的是站著的男人之一。他的肩膀狠寬,留著一個像運動選手的短髮。「回去。」他對著蟬揮手,動作像是在趕一隻狗。你自己才是狗咧,留那什麼頭髮,活像一隻柴犬‐‐蟬在內心咒駡,繼續前進。
一眼就可以看出眼前的狀況絕不尋常。
西裝二人組手裡抓著拳頭大的石頭,外表三十出頭,雖然穿著西裝,臉上卻傷疤累累,充滿危險的氛圍;蹲著的男人雙手被綁在背後,嘴巴被膠帶封住。
「喂,小鬼,快滾回去!」另一個男人也開口恐嚇。
蟬一陣火大,不識相地問說:「你們在幹嘛?」
「不干你的事,滾開!」這名男子留著長髮,鼻樑低矮,一張圓臉,手上戴著像是拳擊手套的東西,穿西裝的腰上纏了一條鎖鏈,像是要代替腰帶。簡直像橫網(註一)身上綁的繩子呢‐‐蟬想,隨即轉念:哦,原來如此,就像土佐犬嘛。(註二)站在前面的是柴犬,後面的是土佐犬,原來如此啊。蟬擅自這麼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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