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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們也沒多放鬆,繃緊精神應付了一天後,都有些疲倦,就各自回房了。

頭一捱上枕頭,渾身都鬆懈了下來。寒墨松對齊眉是怎麼個態度,做這些事又是為什麼,我已經沒力氣想了,只覺得渾身痠軟,眼皮直打架。

僅剩的力氣,只夠我嘲笑自己兩句。

都老姑娘了,竟然還被表白了?明明愁著自己嫁不出去,有人往嘴裡送又堅決咬緊了牙關堅決拒絕,這算不算沒救了?

我哪來的資格拒絕別人啊……

成煦?

想到這兩個字又不知不覺的想到了丞相,顧丞相,顧笑之……我現在怎麼就習慣了拿他當藉口呢。被他知道了,估計又要把我敲詐一頓。

眼皮實在是重的抬不起來,像是被人在用力往下拽一樣。我睏倦的趴在床上,腦中最後閃過一個人的身影,而後便沉沉的睡去了。

☆、65。禮少了不能放他進門

窗外的樹除了松柏,幾乎都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椏。。。冷風一吹,立刻捲起地面一層落葉與沙土,放眼之處盡是蕭條景色,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抹上了一層灰突突的陰沉。

只有到了這個時候,當我發現只穿著中衣睡覺已經會被凍得渾身冰冷的時候,才能確信秋天是真的到了。

或許怕冷一些的人都在覺得,是早冬已經捨棄了去年的嚴寒提前走過來了也說不定。

因為按照節氣,確實要到冬天了。

“大姐!四哥呢?”

“在門口!”

“大姐,四兒哪去了?我找他幫忙搬個桌子……”

“他還在門口忙活呢!”每當這時候家裡都會亂成一團糟,只要霍四在,他就是人人需求的苦力。我扶額,放下了手中的喜字,“你們就別叫他啦,小四兒都要分成八個來用了!來來來我幫你搬!”

正好冷著呢,不如干點體力活暖暖身子,貼喜字這種事情實在不適合我,卻不知怎麼著今年他們都一反常態的讓我做起了那些柔柔弱弱費不著力的事。

果然,我一說要幫忙,霍二的媳婦立刻連連擺手,“不!不用了,大姐您繼續做自己的事情,我去找我們家那口子!”

這都是怎麼了?

且不管他們在鬧什麼么蛾子,我是覺得,在這種陰冷的氣候裡成親實在不是一個很明智的想法。不過越往後拖延只能越冷,說不定湊巧還會趕上兩場比冬天更先來的寒雪,到時成親可就真的是和自己過不去了,所以霍八和霍九娶媳婦的日子還是按照了原先挑選的吉日來進行,哪怕這年的秋天比往年都要冷,反正他們辦完喜事晚上進洞房再辦其他事就暖和了嘛。

對霍府的佈置愉快的進行著,東街上霍八自己置辦的小宅子也沒少了佈置。我沒事就在工作巡邏時在自己家門前和霍八家門前晃悠兩圈,這指點一下那吩咐兩句,覺得還挺有成就感的。

兩兄弟一同成親在我們家是頭一遭,整個一大家子都很興奮。就連平素最最最喜形單影隻的霍七都難得的露過兩次面,還主動攬了寫喜帖的活計,然後抱著高高一疊空白的喜帖回自家去了。。。

可惜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從頭到尾也沒能和姐姐我說上兩句話。不過霍七從小就是我們家最冷清最淡漠的一個,我們早就習慣了。就連霍七娶妻和購買宅子的時候,他都沒通知家人一聲,一面妥善的完成著霍小五安排的任務,一面悄無聲息的過著只屬於自己的生活。到現在,我們一家人都沒去霍七自己的宅子串過門,甚至已經一年多了,他還沒讓我們見過他媳婦一面……

我們知道的,也只有他媳婦姓胡,是個受過傷的美人兒,因為傷痕久久不能痊癒所以不好被他帶出來見人。不過每次過問他媳婦情況時,透過他臉上顯而易見的羞赧也能知道他過得挺好的,我們身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