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壓驚。”
在宴會上,眾人頻頻舉杯。
龜茲宰相突然發問:“尊貴的樞密大人,聽說大漢正在推行均田出畝的國策,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耿離說:“均田出畝已經在北方諸路鋪開了,人有其田,田畝產量也高了,大漢的國庫也充盈了。”
“聽說大漢的鎮南王在南方推行均田出畝有些困難。”
“無稽之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聖上的國策要實施怎麼會有困難。”
“聽說大漢南方是過去的楚國、吳國、越國、梁國,這些國家有很多長久的貴族,土地都在他們手裡,他們會把土地拿出來分嗎。”
“宰相大人,外臣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聖上的土地,和貴族有什麼關係。”
“樞密所言極是。”
耿離走到大殿中央。“大王,外臣帶來了大漢的八百個勇士,可否讓他們在殿前操演,為諸位助興。”
“好啊。”
八百精銳走到王宮前的廣場。
“威服我王,儀儀四方,執我干戈,昭我王尊。”
伴隨著鼓樂,八百精銳手執刀槍操演陣列,殺氣騰騰。
龜茲王問:“不知這鼓樂講的是什麼?”
耿離說:“鼓樂是先魏的鼓樂,講的是勇士們為國家和他們的王上四處征討,威懾天下,宣揚王道。”
龜茲宰相說:“妙,妙,其中氣象不愧是大漢聖王。我們龜茲也有樂舞獻給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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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隊龜茲禁衛軍走到廣場奏起了龜茲的舞曲,也拿著兵戈起舞。
耿離笑了笑:“這個我知道,我們大漢西涼邊境的小兒經常拿著樹枝模仿,講的是龜茲第一位國王帶著勇士抵禦強敵的故事。”
“樞密果然博學多識啊。”
“不過這舞曲有些缺憾。”
“但說無妨。”
“龜茲先王何等英雄,怎麼會在最後借用異國巫師的力量?好像沒有異國幫助,龜茲就只能艱難支撐一樣。”
龜茲宰相冷笑一聲不答話。
……
當晚,龜茲城內的一處客棧。
龜茲宰相帶著兩個隨從來到客棧門口。
裡面的小廝把他帶到了二樓。
龜茲宰相俯身行禮。
裡面出來了一個大漢。
“拜見將軍。”
"宰相大人客氣了,聽說今天李賊的使者來了。"
“是的。”
“好生應付過去,等他走了以後,立刻起兵,把大漢樞密相堵在西域,哼哼。”
龜茲宰相離開客棧後,幾個人從附近的隱蔽處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客棧,而後回到漢朝使團所在的客棧。
“大人,龜茲宰相進去了以後,很快就出來了,他只帶了兩個人。”
耿離手捻了一下鬍子,冷笑一聲。“哼哼,我看崔逆的使者就在那裡,馬將軍,敢不敢隨我殺了崔逆黨羽?把他們殺了,龜茲說不清,只能倒向我們。”
馬元禮拔出了劍。“但憑樞密大人吩咐!”
耿離當即和馬元禮執劍帶著幾個好手來到客棧門前。
“開門,住店!”
“什麼人?龜茲城的規矩,現在在宵禁,不能收留流竄人員。”
“咣”的一聲,客棧門被撞開,小廝被亂刀砍死,耿離馬元禮當先殺向了二樓。
第二日。
龜茲士兵封鎖了客棧,城內百姓議論紛紛。
龜茲宰相一臉陰沉站在客棧裡,用手絹捂著鼻子,試圖掩蓋血腥味。
祁勒部使團的人頭被掛在房樑上,軀幹擺在一樓。
耿離、馬元禮兩人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