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耳目,再沒有點過失,很難善終了。”
“好,姑娘說得好。楊文善你聽聽你妹妹的想法,你怎麼還不如一個女子?”
“其實這些是我弟弟楊文墨寫的信裡說的話。我只是覺得均田出畝對,但說不出所以然。”
“嗯,楊文墨是個人才,我要用他。你能有這些見解,作為一介女子也不錯了。”
“王爺,女流不代表沒見識。曾經大夏就有女將秦善佩,在北方擊退狄人、犬戎,滅了赫利族。”
“好,哈哈哈,是我失言了。這樣,你留下來,做個參議。”
“謝王爺。”
旁邊楊文善還是雲裡霧裡,心裡只想著自己不明不白站了蘇道夔的隊,若蘇道夔鬥不過楊鄒兩家怎麼辦。
“楊文善啊楊文善,你是荊州太守,荊州均田出畝,你要出力,楊參議我派給你,你回去好好想想。”
楊文善走後,蘇道夔把華璦的要求佈置了下去。
是日申時,荊州營炸營,逃出蘇道夔駐軍大營,圍困太守府,要求蘇道夔釋放華璦。
楊鄒兩家再次從中調解,蘇道夔無奈放了華璦。
度支參議魏逵忠得知後在太守府大罵楊文善,又趕到荊州城外大營要見蘇道夔。
這時蘇道夔已經在王府內笙歌豔舞了。
魏逵忠跪在王府外,舉著稅策田策,背了均田出畝的政令,又痛陳世家侵佔田地弊端,一直罵到晚上。
蘇道夔在王府一處閣樓上看著魏逵忠依舊滔滔不絕。
“他罵了多久了?”
“不知道,有半天了。”吳甫忠說。
“你去,告訴他我睡了,明天再見他。”
蘇道夔看著吳甫忠對魏逵忠說了幾句話,魏逵忠又大罵幾聲,轉身上驢。
“甫忠,派人跟著他。”
不一會兒,吳甫忠拿著一支箭回來。“王爺,有人刺殺魏逵忠,射死了他的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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