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回了詛咒之劍,後退了一步站在兩人中間,作為兩者的緩衝,沉默著。
“現在可真不是內訌的時候了呢,魔炮兵真是性急啊......”
雖然聖餐杯瓦雷利亞他的語氣有些急躁,但對一向不失沉穩的他來說,這是很少見的,而且也是理所當然的。
本來,這幾位大隊長的出征,必須要有超過五個生贄祭壇的開放,並且必須具備“附加條件”。
如果無視這些,強行介入的話,就和前面提到的萊因哈特一樣,頂多是“送去影子”而已。
也就是說,此刻的魔炮兵應該是相當不完整的狀態。
但是,儘管如此,這種重壓。
在實力受到極大限制的情況下,這不能不說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雖然不是沒有預僪想到會闖入,但對其戰鬥力的預計還是過於天真了。
“看樣子是接受了開啟第五煉成陣祭壇的海德里希卿的命令。你明白了吧,麗莎,這裡已經被瞄準了。”
聖餐杯瓦雷利亞嘆息了一聲說道,抬起手指了指面前兩人腳下。
只見紅蓮色盧恩符文法陣,正在麗莎和土八該隱兩人腳下閃爍著紅光。
這是源自於魔炮兵,艾琉諾蕾的力量。
聽聞此言的麗莎皺起了眉頭,低頭看了一眼腳下之後,臉色同樣不好看。
醫院的整個區域現在都掌握在赤騎士的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等於是被巨大的槍口從上面蓋住了。
槍只要一開,人和建築物就會化為齏粉。
就算對方不開槍,知道對方特性的麗莎也明白,根本無法逃走的。
在生命被緊握的狀態下,不可能逃走。
現在確實不是無聊的小打小鬧的時候。
“那麼,你到她面前去不就行了?”
麗莎冷眼瞥了一眼瓦雷利亞,不帶絲毫感情地回答。
她肯定知道對方的提案裡有什麼秘密吧,不然不可能老老實實的來到這裡。
“魔炮兵—艾琉諾蕾她無法攻擊聖餐杯,現在馬上解開秘密,成為眾矢之的,這樣她也只能開啟這個祭壇了。”
“這是正確的說話,但我不能這麼做。”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聖餐杯瓦雷利亞也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到了極限。
現在,除了面對面的麗莎以外,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吧。
如果他真的藏起來,就沒人會發現,這也不是戲稱的。
實際上,僅限於整個院內。
而且,依舊不明白對方的計劃。
“魔炮兵卿,是個脾氣和技術都是很厲害的人,我並不擅長應付她。”
聖餐杯瓦雷利亞無奈的搖了搖頭,艾琉諾蕾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存在,這一點只要認識對方都會知道,他看向面無表情的麗莎,道:
“對你來說,我的離開不是也沒有什麼意義嗎?她對我們正在爭奪的人物的生死毫無興趣,也就是說——”
“必須要保護約翰之血的安全?然後讓我把她交給你嗎?”
麗莎聞言嗤笑了一聲,都是活了不短時間的同僚了,就算對方擅於計謀,但她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存在。
“但現狀是,你可能被當成一個棄子了,那邊的該隱也同樣如此,如果是我的話,還能抵禦魔炮兵的火炮。”聖餐杯直接的說道。
對於聖餐杯的殘酷言語,麗莎沉默無言,對方說的乃是不擇不扣的現實。
為了快速開啟煉成陣祭壇,讓對接下來戰爭無用的同僚去獻祭,正是最為優先的選項。
而且聖餐杯的堅固程度還在該隱之上,能保護好約翰之血的存在對方也是最優先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