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閱讀,然後我做題,她寫作業,等到她給我講解完畢後,我們才發現大雨傾盆了。
“往家打個電話吧,今晚別回去了,明早我們直接去上課。”
我聽見自己這麼跟她說,但坦白說,我那時並未有一絲邪念。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因為害怕打雷,而不顧一切地爬上我的床之後,自然地發生了。
雖然我在國外待了十幾年,但是我沒有濫交也沒有吸毒,我剋制著我洶湧的慾望,過著被友人稱為“修道士”一般的生活。
當她微涼的身子貼向我時,我慌亂了,我想推開她,可是她嚇壞了,直往我懷裡鑽,兩隻手臂還緊緊地圈住我的腰。
我艱難地想拉開一點我們之間的距離,而懷中的她,在找到一個安全的懷抱後,居然很快入睡,呼吸平穩。
我將身上的絲被踢開,還是熱,想將她踢下去,可是又覺得這樣對一個女孩兒不太好。
輕輕將她的手拿開,讓她躺平,我擰開了床頭燈。
柔和的燈光下,是她水嫩的小臉兒,臉上乾淨得很,一絲瑕疵也無,隨著那平和的呼吸,我視線往下,渾身一震。
十幾歲的女孩兒,已經開始發育,那曲線已經顯得很是妖嬈,玲瓏有致,我聽見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
我知道,那種感覺,和在紅磨坊看脫衣舞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氣,混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國內的女孩兒,這個年紀絕大多數還都是處女,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就這麼輕易草率地跟她做了。
因為,我也是第一次。
我重複了幾次吞嚥動作,那曾經令我引以為豪的剋制力,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現在只想把她的衣服除去,然後深深地到她體內去。
顫抖著將她的睡衣脫了下來,她白天體育課,測試了八百米,這會兒睡得很熟,雖然哼了幾聲,卻沒醒來。
很快,她的上身出現在我眼中,身上的肌膚比臉還要白,在盈盈的燈光下像是一塊玉,嫩且滑膩,有著有人的光澤,胸並不很大,起碼比我在國外認識的女孩子小多了。
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十分鐘,我記不得了,眼前全都是她平日的樣子,一顰一笑,我抓緊她的腰,用力,釋放。
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全是濃濁的液體,我本想抱她去衛生間沖洗,轉念一想,還是取了紙巾,幫她擦乾淨。
我在衛生間,想著她的臉,一時衝動,竟食髓知味一樣,又來了一次,腦子裡全是她的臉。
將自己洗乾淨,重新上床,這一次,我主動抱住她,沉沉睡去。
這是我的女人呢,我的第一個女人。
有一句曾經一度很知名的話,叫“離婚了,就別再來找我”,步蓮華將其自動替換為“結婚了,就別再來找我。”
這些年,她過得有多苦,外人不知道,她自己卻清楚得很。
總有人來迂迴地打探著,她和羋家那位太子爺的關係,傳聞傳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唾沫星子淹死人,但是步蓮華沒有辦法,她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個做女兒,和一家家族產業繼承人的本分。
說再見,也許會了結這段混亂的關係,但是主宰這個遊戲的人,從來不是她。
“蓮兒,也許有一天,我會厭倦了你。不過,在那之前,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是麼?”
明明是問句,卻是不容她反駁的語氣,身後的男人不過比自己大了兩歲,卻深沉得可怕,叫人永遠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厭倦,是麼。
如果反抗,如果獨樹一幟,他便會興趣愈發濃厚。
相反,低眉順目,逆來順受,終有一日,他便覺得味同嚼蠟,再也開發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