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哭,哭的,是他。
壓抑了十年的感情,山洪一樣爆發起來,所為了不過一句最簡單的話,我要我們在一起。
羋閒鶴忽然低吼了一聲,然後將懷裡的步蓮華用力抱起來,摔在了床上。
“我恨我當年沒狠心要了你!”
他目眥欲裂,悔不當初。
他說的,是步蓮華高考結束的那個夏天。
無所事事,剛剛擺脫無休止的課程和考試的步蓮華,便整日陪在羋閒鶴身邊。
她雖然與他相熟,卻極少在他的公寓裡過夜,那一晚,卻是例外。
蘇錦霓的生日,邀了數十個男男女女,都是玩兒字輩裡的活祖宗,足足瘋了兩天一夜,等到散了場,步蓮華已經不敢回家了,怕被父母訓斥,只好撒謊說去外地泡溫泉。
她跟著羋閒鶴去了他的公寓,已經去了無數次,過夜倒是頭一次。
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總之,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宛若新生兒一樣躺在了他的身下。
步蓮華有些害怕,卻不反感,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