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的兩隻鐵臂,用力箍住她的細腰,那麼細那麼軟的小腰兒,他不敢用力,生怕弄斷了弄疼了她。
一邊抱著她,一邊不停地認真耐心地開發著她剛剛從昏睡中醒來的身體,他和她的第一次,他不想太過粗魯。
步蓮華很怕,具體怕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半是理智一半是衝動,都在撕扯著她的大腦神經,她無助地發出低泣。
何卓飛快地扯開身上已經亂作一團的白襯衫,粗暴的動作使得那一排的扣子有兩個脫了線,落下來,他看也不看,在她面前露出上身。
一道明顯的疤痕,佈滿左側胸膛,蜿蜒成一道猙獰的路線。
這個畫面一下子將意亂情迷的女人拉回到現實中來,身體解放了的步蓮華勉強支起身體,手顫抖著摸上他的胸膛,猶豫道:“你現在怎麼樣?我們不、不可以……不利於你的恢復……”
他順勢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投懷送抱”發揚光大,一把摟住她,從胸前一直向上,啃咬著她的鎖骨頸子,一直咬到那下頜,癢得她高昂起頭,喘不過氣來。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看來,我很有必要證明一下……”
何卓故意曲解她的話,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可,到底是關心自己,還是關心那個男人?
這個想法,令他的身體在一瞬間有些僵硬,抱著她的手臂頓時狠狠地收緊,勒疼了步蓮華。
“不是……你胡說……”
他抓著她的手,讓她繼續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的軟嫩小手兒擦過他的胸膛,這次引來的是他的低吟和嘆息,不等一分鐘,他已經受不了這種試探了。
一聲低吼,他推開她,令她仰躺著,用力抓住她的兩個腳踝,用力一分,她便在他面前暴露無遺。
她的乖巧鼓勵了何卓,何卓俯身一吻,稱讚道:“乖,別亂動,交給我。”
他執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汗津津的大手裡,拉著她,讓她慢慢適應自己的存在,她緊繃的身體終於完全放鬆了下來。
察覺到她的愜意,他不再給她喘息的機會了,狂風暴雨般的佔有,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步蓮華散亂的長長黑髮,鋪開來,散在床單上,何卓灑下來的點點汗珠,沾溼了她胸前一片。
他低頭,壞壞地伸出舌,舔著那微鹹的汗,同時也逗弄著她,引來她的低呼和戰慄,也更加取悅了他。
她像是一條小船兒,被他頂得胡亂地飄著,也像是一把拉滿的弓,被他握著腰肢,上下浮動,在等著開弓射箭似的。
唇微張,額頭溼透,一縷發黏在眼前,步蓮華快要窒息了,她甚至沒有辦法喊出一句完整的求饒的句子來,只能從喉嚨裡隨著他的節奏,哼出聲響來,聲音異常沙啞。
“喜不喜歡?”
他忽然停下所有動作,萬籟俱寂,只聽見了他的這句話,步蓮華無助地掀開眼皮,滿面緋紅,嘴張了又張,實在無法承受他的折磨,只好將臉轉向一邊,拱到枕頭下面去,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喜歡”。
他咧嘴,心情好得簡直要上了天,眼睛一眯,他抽走她遮擋著滾燙麵頰的枕頭,用力抽出來,墊在她身下。
記得海明威說,生活總是讓我們遍體鱗傷,但到後來,那些受傷的地方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強壯的地方。
如果把這句話“不正經”地化用在何卓身上,那就是做過心臟移植的男人,在床上會表現得更為勇猛也說不定?
“對不起,疼吧?”
他心疼地親吻她的唇,語含抱歉,步蓮華輕點頭,確實疼得難受,一方面是她很久沒這麼激烈了,另一方面也是何卓太野了。
“憋久了的男人就是這麼缺乏人性的……”
他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