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親吻著她的唇。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不正經麼?嗯?當初我為了你,可是差點連男性功能都沒了呢。”
笑談著當年的趣事兒,鬱騏掐著她敏感的腰肉,往下拽著她的裙子。
“哼……就該叫你一直起不來……唔!”
戲謔的話噎住,原來,他的手,無預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
《斷背山》裡有一句臺詞,我真想知道,我怎麼樣才能戒掉你。
鬱騏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咖啡因,但是唯有一樣,他沒法子戒掉。
這個女人,已經滲到骨血裡去了,無法將她從生命裡剝離開,帶著血也帶著肉,叫他怎麼戒?!
鬱騏的愛情,始於一個電話——
當年,鬱家三少爺鬱驍,被步蓮華的奪命電話催得是一個頭兩個大,鬱騏在一旁,奪過手機便是一聲爆喝。
哪知道,步蓮華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壓根沒畏懼,倒是劈頭蓋臉地給了鬱騏一頓搶白。
這是哪家的小妞兒!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著酒瓶子喝多了,頭一次跟他這個當二哥的掏了心窩子。
鬱騏皺眉,果然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
作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總,他能輕鬆地就掌握這個叫“步蓮華”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沒有那麼做,他太瞭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會心動。
他明知道,君子不奪人所好,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鬱驥,從小作為家族接班人,就受各類訓練,總能保持不動聲色;也不像鬱驍,可以裝作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陪在她身邊,叫她不設防。
他和她,完全沒有交集。
他一遍遍說服自己,終於打消了去調查她的念頭,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業內的聚會,那時正是一次國際會展的招標前夜,同行之間用盡手段心思,都為了能夠拿下這個大專案。
酒過三巡,他便覺得渾身不對勁兒,本能裡有一股子衝動。
他心裡“咯噔”一下,這次的會展主辦公司的老總,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據傳私生活很是混亂,和很多業內人士有染。
鬱騏一下明白過了,這是叫人給算計了,如果兩個人真的發生了什麼,那麼即使他的公司憑實力拿下了這個展出,他們的名聲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攛掇,加上那女人也確實有意,不停地將身子往鬱騏身上靠,手也越發大膽起來。
“公司裡還有點兒事,我先走了。”
他紅著眼珠子,跌跌撞撞地衝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駕不酒駕,取了車便狠狠踩下了油門。
晚上的車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開著車,跟在一輛車後面,想著吹吹風消消酒勁兒,也不打算超車。
忽然,前面那車整個車身一歪,撞到了邊上,鬱騏喝了酒,反應慢,之前一直跟著它,這下來不及剎車,也跟著撞了上去。
他憤憤一拍方向盤,渾身似火燒一樣,難受得他胡亂地撕開上身的襯衫,只覺得要炸開一樣,下面漲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來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主動過來,要求劃分責任的女車主,給“辦”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意沒有開燈,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長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著身下的人,是那個女人。
雖然,他壓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模樣。
此時此刻,想起當年兩個人的第一次,鬱騏有些哭笑不得。
“鬱騏!你再這麼用力,我說什麼也不許你再碰我了!”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