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正確!
他想,他又變成了青春期的毛頭小夥兒,緊張又興奮,帶著滿心的期盼,甚至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是應該先擁抱,還是先接吻,就在鬱騏猶豫不決的時候,步蓮華已經關上門,將他帶到餐桌前。
“我還沒吃早飯,你呢,一起吧?”
桌上是簡單的早餐,牛奶,煎蛋,還有一盤水果和蔬菜,一小碟沙拉醬。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乳白色的液體就沾在嘴邊一些,靈巧的小舌舔了下嘴巴,是有些貪婪滿足的吃相。
然而看在鬱騏眼中,則是帶著極其濃重的色情意味——他自動將牛奶替換為自己的乳白色體液,身體一陣躁動火燙。
“我來不是看你吃飯的。”
皺皺眉,他的聲音有些乾澀,想要強來,又覺得有求於人有些理虧,只好旁敲側擊。
“吃飽了好乾活嘛……”
斜起眼角,步蓮華嬌媚地看了他一眼,薄薄的衣料下,是年輕誘人的身段。
聽見“幹”,鬱騏自動把那個後面的“活”給省略了,強壓抑的火又蹭蹭冒起來,估摸著她也吃得差不多了,一個餓虎撲食,將她壓倒在地。
嘿,他好了!
“急什麼呀?”
又嬌又酥的嗓音,給他莫大的刺激,鬱騏越來越興奮,小狼吃了這麼久的素,也該開開葷了吧。
“怎麼不急?”
他瞪著銅鈴似的大眼,氣喘如牛,用力撐開她的腿。
“哈哈,這個是心理原因,又不是你真的以後不好使了,怕什麼?”
手肘支起上半身,步蓮華咯咯直笑,都說男人腦子裡每七秒鐘就想到一次性,看來,他們最關心的果然是這事兒。
“你說得輕巧!”
咆哮著噴出來一句,倒是有了些鬱驍口中說的那種嚇人,步蓮華估摸著,這要是以後真的起不來了,鬱騏不得成太監了。
正在偷笑著自己的幻想,身上的人已經壓下來,溫柔推她躺下,熱情地親吻她的唇,兩隻大手用力地撐開她雙腿,一隻手指擠入。
步蓮華剛鬆一口氣,卻又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一雙眼大張,眼睛往下掃,等看到熟悉的形狀,倒抽一口涼氣。
唔,看來鬱騏不需要治療了,別看廣告,看療效啊。
“那個……你好了……我們就點到為止吧……”
話音剛落,察覺到他忽然加大了力道,兩條柳眉立刻皺緊,步蓮華不適地低呼起來,手也掐上鬱騏的手臂,卻推不開他。
後悔麼?有什麼後悔的。
對步蓮華來說,目前最迫切需要思考的是,在她短暫的二十幾年人生中,她到底有多愛自己,到底有多愛別人。
那種,從來不奢望得到回報的,也願意付出一切的,深愛。
四十分鐘以後,鬱騏顫抖得掀開眼睛,看著她的淚流滿面,很好心情地咧了咧嘴巴,摟過她叫她好好休息。
“我餓了。”
手背擦擦臉,一手水,瞥了一眼桌上早已涼了的早飯,步蓮華委屈地抽抽噎噎開口。
身邊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後背,這才起身,打電話點餐去了。
步蓮華站起來,煩躁地走向浴室,哀怨著一身粘膩,秋天哪裡秋高氣爽了,倒是叫人氣短胸悶!
嘩嘩地放水,她望著那水花出神——
自己這是在報復丈夫麼?因為他有事瞞著自己,所以她就在這裡,在完全清醒,對方沒有施加任何武力的情況下,再次出軌?
不想出軌的男人不正常,不想出軌的女人不真實。
她想,她是真實的,不願意過多地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除去汗溼的衣物,她邁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