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都能讓你被炮灰掉,更何況是如此濃密的,下場說不定會更加悽慘啊!
兩人漸漸走出人群,移到了路邊停車位,正沿著路走著。
“莫非……”思考了好一會兒的前臥底,面色忽然嚴肅,停下腳步,與漂亮的戀人對視了半分鐘,在對方惱羞成怒前,終於將猜測的答案說出來,“其實,你跟我在一起,看上的只是我的臉?”
“……”我覺得我也沒有看上你的臉。
琴酒撇了撇嘴,感覺無法回答,兩個人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收回剛才對自己膚淺的評價,要真只看臉的話,貝爾摩德不是……呸,被繞糊塗了,根本沒有這種假設。
很好,諸伏景光看透了,“原來你連我的臉都看不上!”
“…………”
這他媽是什麼失智的問題!
你是在跟我玩無理取鬧嗎?
直男大哥嫌棄極了,輕輕瞪了眼這陌生的、不敢相認的、都不想用可愛的暱稱來稱呼的傢伙,加快步伐、不讓身後的人追上,鑽進了車裡。
諸伏景光眼角抽了抽,但對於露出如此一面的戀人,內心還是很滿足的。保持愉快的微笑坐進了副駕駛,雙眼亮晶晶地望著戀人,藍色的眼眸裡溢滿了無處可躲的愛慕,“不過,我就不一樣了。”
琴酒狀似不經意地轉目與之對視,揣測著最近招數有點多的小情人,這次又要說出什麼樣的情話來。情話聽久了,有些虛假,但習慣後好像……也沒那麼糟糕嘛。
或許他得承認,源源不斷的情話作為調和劑非常有效。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為你的美麗所折服。”溫柔的男人摘掉帽子、丟在一旁,伸手撫摸了下超級喜歡的銀髮,感覺自己有點變態,但卻沒法控制,也根本不想。他低頭,似虔誠地,親了親落到手中的髮絲,“甘願受你差遣,我的愛人。”
“……”琴酒真的很好奇,這貨平常在搞什麼,為啥每次套路都不一樣。
甜言蜜語如同毒藥,稍不留意便會被麻痺神經,最終萬劫不復。
琴酒伸手輕輕按了按那頭捲毛,然後將人拉過來,何必說那麼多,先來個見面禮並不溫柔的、法式熱吻。
不管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走到了這一步……並不討厭啊。
嗯,其實鬍子也不是特別大的問題,至少重要的事情沒被影響到。
傻嗎
短暫的享受過頗上頭的戀情黏糊勁後,兩人分開,坐好。
琴酒開車轉了轉,即沒有回酒店、也沒有去安全屋的打算,而是繞了一大段路,遠離對他而言不夠安全的米花町和杯戶,另找了一處酒店住下。
因為非常有意義的、第一次搞的浪漫午餐是在這裡訂下的。
當然,距離午餐還有幾個小時,他們必定要到別的地方磨蹭一下。
就偽裝已經在車上達成了共識,頭髮不做改變,出門時戴上口罩。
諸伏景光還開玩笑似地說:“明明你才是最吸引人注意的,你確定你不跟我一起偽裝麼?本來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就像隱形人一樣,就算運氣不好地遇上了萊伊,恐怕都不會被認出來。可一加上你,他們肯定會好氣的吧。”
言下之意:你的美貌會拖累我的。
琴酒表示拒絕,把頭髮恢復成銀色是他最大的改變,而且,“不用擔心,萊伊可沒空跟你來個巧遇。我把他趕到別處去了。”
“只是舉個例子。”諸伏景光委婉地提醒:“我擔心的是別人。”
要說這世界上,有誰一定能發現他的偽裝,那一定是零。
而琴酒……說不定也可以,畢竟是非常敏銳的killer嘛。
“波本嗎?”琴酒唇角勾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