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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渾身的冷氣,像一隻獨自享受寧靜的漂亮的大貓。

“我以為你會在樓上?”波本見到貝爾摩德很詫異,沒想到連千面魔女都要參與這場遊戲。

貝爾摩德輕哼了聲,搖了搖頭:“我只是下來看看情況而已。”

她得好好關注,才能在將來被詢問時,給出最佳的回答,以防止被問責。

波本相當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卻不方便多問,只笑笑說:“那你要小心了,刀槍無眼。”

“謝謝關心。”貝爾摩德笑道,“這句話同樣送給你,看你的樣子狼狽哦。”

“嗯。剛開始沒準備好。”波本聳聳肩,故作輕鬆,“琴酒可沒有告訴我,會是這樣的……”

話音頓住,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用詞雖說動手的人是琴酒,可幕後是組織,總不能當著與組織緊密的、重要而特殊的存在說壞話吧。哪怕是抱怨,也得注意語氣,不能過度誇張和肆無忌憚。

貝爾摩德不以為意,卻彷彿暗含他意,“看來你不太適合這樣的氛圍啊。”

“適合什麼的……”波本略顯委屈,“我只是一個情報人員啊,確實不喜歡太熱鬧的場面。”

會有人天生喜歡這樣的場面,也會有人無法適應,還有一種則是介於兩者之間,既不喜歡也不討厭。

雖然沒有很明顯的界限,可一個擅長隱匿收集情報的人,正常來講,是不太會喜歡過於張揚的。

舉個例子,就是他和琴酒的區別,他恐怕永遠不會像琴酒一樣,任何事都以自我為中心、無所畏懼。

褒義的。說句實話,他還挺佩服和羨慕琴酒的。

“是嗎…”貝爾摩德不置可否,跳轉話題,試探地問:“你覺得……琴酒想要做什麼?”

波本不太理解,卻本能地緊張起來,“琴酒?”

貝爾摩德當然不能把真相全數告訴波本,只是含糊地問:“今天的「遊戲」,是不是很殘忍?”

“哈……”波本一臉懵逼,殘忍是肯定的,但你問我幹啥啊!

難道想由此來判斷我是不是臥底嗎?

而且跟琴酒有什麼關係?

“琴酒

這樣做會被討厭的吧。”貝爾摩德也恍惚了,發現含糊的問實在問不好。

波本想不通,只能斟酌著回答:“我想不會的,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正常的篩選過程嗎?”

貝爾摩德:“……”

你說的倒也沒錯。

看樣子是她想太多了。

琴酒的做法只會讓人覺得理所當然,組織就該如此沒錯,組織註定要背鍋了。

畢竟誰會相信boss不想傷人,而忠心至極的killer卻忤逆其意……圖什麼呢?

波本見貝爾摩德一副思考的樣子,不由地也跟著發散思維:難道高層中也有人對這個提議反對麼?

那麼琴酒是贊成還是反對?

「贊成」應當更符合「琴酒」的性格,也是一個謹慎的臥底的答案,很多決定必須與真實的想法相反。

可要是這樣,貝爾摩德為什麼要問?而且還隱約地透露出很擔心琴酒的意思……

難道是「反對」……倒也沒問題,總感覺到了琴酒那種層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是正常的。

再一次陷入思想的掙扎,波本垂下頭,感覺十分無力。

真的特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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