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還是對性格過於瞭解,若是後者,應該是關係匪淺的人。
在隱瞞身份工作期間,和某個人產生了關聯麼?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那倒沒有。”琴酒想了想,否認了,“我確信,他不會時刻關注我。”
在辦公室的時候,他的確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行為全在boss的掌控之中,可仔細一想,機率很小。
從各方面來看,那個未知的東西的影響力都在變小,相當於boss對他的掌控也少了。
從三次針對臥底的舉動來分析:
第一次本堂和基爾那次,boss在最後他要動手時出現,從表面上看是為了阻止他殺死基爾,但是……
看第二次在破舊的大廈裡,他試圖槍擊蘇格蘭失敗,證明即使boss不出現,仍然能夠有效的阻止他殺基爾。細想會發現前後矛盾,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他第二次的殺意沒有那麼強烈,所以只是象徵性的擋了擋。同時在boss的心裡,蘇格蘭的重要性比不上基爾從辦公室對峙時的態度可以看出來,boss的確沒有把蘇格蘭的死活放在眼裡。
二是,boss的出現並不能隨心所欲,所以頭一次可以,但後一次卻做不到。
大家認識多年,互相瞭解,以那位的性格,肯定不會認為他能簡單的被說服,更不會放心地有那種「有了我的命令,琴酒就會言聽計從」的天真想法。按理說在第二次時,那位會出現的機率更高。
即使第二次不那麼在乎,那麼第三次呢當他在別墅裡利用萊伊幹掉臥底時,他可沒得到一句警告。
再加上紅髮海
賊透露的資訊,幾乎可以斷定了:boss早就失去了對他的掌控。
或者說,打從一開始,那些所謂的限制就是有限的。
另外針對怎麼無法親自幹掉臥底的事,他大膽提出假設:就好像提前做好的設定,無法輕易改動。
當然沒必要跟小偵探說那麼詳細,琴酒彈了彈菸灰,“只是一種直覺。我要做的事,他應該能猜到。”
即使不靠猜測的,他表現得也足夠明顯了,要說想不到,那……再不動手,組織真的要完蛋了。
偶爾的偏心可以,沒腦子可不行。
他所認識的先生不是那種人。
工藤新一順著他的思路,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故意等著你!”
“嗯。可能吧。”
“喂喂!那不是超級危險嗎!”
琴酒冷哼了聲,剛要回答,卻被抓住了手臂,驚訝地看著焦急地跳起來的小偵探。
就算快艇很牢固,你也不能跳起來啊。
眼看風大了,浪也漲了,你動作再大點,咱倆說不定得被迫洗個海水澡。
“人家把陷阱設好了,你不會傻到真的跳下去吧?”
少年可沒他那麼好的心態,這會兒只有專注一點老師的安全問題。
“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琴酒更加驚訝了,畢竟在他的印象裡,柯南可沒少做過送人頭的事。
這方面那小子運氣倒是真的好,關鍵時刻總能化險為夷。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我怎麼了?”
琴酒沒有解釋,就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悟。
不要說柯南,初中生工藤也很厲害啊,哪裡有危險往哪裡跑。
“正在說你的事呢。”少年視線飄忽,莫名心虛。
好吧,偶爾他的一些行為確實冒險了一點。
“哼。”琴酒可沒少年那麼瀟灑,時刻對海面的情況關注著,即將到達岸邊,“坐好。”
“哦……”恍惚間想起自己還在海上,偵探老實地坐了回去,但仍然用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