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出嫌棄的公安,“讓我們抓緊時間,省去無聊的試探吧……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降谷零冷哼,學著琴酒剛才的模樣聳肩,“不好意思,我對你遠沒有你想象中的瞭解。”有疑問不說…很明顯是要釣魚吧!我才不會上當呢!
琴酒撇了撇嘴,嘲諷道:“我想也是。”
你要是真瞭解我,也不會當初被我欺騙……呸!根本不是我騙的!!
是檔案、是瞎編亂造的boss的錯!!
“……打你哦!”公安雙目一瞪,盡顯威嚴。
過去的事再提,談話就沒必要繼續了!
“朗姆那傢伙被我一槍斃命,嘖,我得承認當時太沖動,沒給那老傢伙留下說遺言的機會。結果,害我有些事搞不太清楚,心中煩躁得不行,每天都想開著我的「魚鷹」掃射東京塔。”
殺手的威脅十分直白,就是當著公安的面說自己要搞壞事。
別人有1200萬人質,他也有。
隨時隨地,想咋樣就咋樣。
降谷零咬了咬牙,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瞪著琴酒:“你……!”
本性終於暴露了嗎混蛋!
你這麼壞,還那麼能裝!
琴酒完全沒有壓力,舉起了半途撿回來並上膛了的手/槍,“盡職盡責把國家當成戀人的公安,你要怎麼選擇啊?是配合我,獨自走上死路,還是拉著無辜的人質們陪你一起下地獄呢?”
他揚起惡劣的笑容,十分坦誠:“別看我是個十足的壞蛋,偶爾也會念念舊情,如果你老老實實配合我,我會心情很好地給你留個全屍,並且發誓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比如最近的那個。”
降谷零覺得很真實,忍不住譏諷回去,“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
真該讓景光看看!
他就是被你的假象吸引、欺騙了,才會做出不明智的抉擇!
“那不是當然的嘛。”琴酒還挺自豪,“我可是大壞蛋。”
降谷零很想問他:以前怎麼不承認,還總搞些惹人誤會的事。
但凡,琴酒當初有現在一半不做人,他也不會……
算了,往事不要再提,哪怕真的難以釋懷。
“有幾次朗姆的行蹤詭異,我發現他關注的東西跟你重合了——你不會忘記富山女士,門脅社長的妻子。”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分明早有了結論,“我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她…準確點說,是被你藏起來的她。”
琴酒表情未變,並不是非要藏起來的人,只不過是等價交換而已。
他只提供了一個住所,至於對方的安全問題卻不在考慮範圍。
殺手總是現實的,已經失去了價值的人,哪裡值得他關注。
“我問過,她手裡握有的證據,全部交給你了。”
“然後呢?”殺手不由地蹙起眉頭,不確信地盯著一臉嚴峻的公安。
總覺得有一種被逼問審訊了的微妙感。
應該是錯覺……吧?
“那女人不會告訴你,裡面有我的把柄吧?”
那可真是想多了,就算是未知生物……
已經消滅的東西頂多讓他心有餘悸,卻不可能真正威脅到他。
何況,以目前的情報根本不能推測出太多,他這個當事人做不到的事,波本更不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