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軍並不知道,這次出版局確實是好心,他們想給徐軍派一個“護身符”,結果派出了一個想要來“奪權”的傢伙。
張海洋對仕途有野心的同時,也是一個能掙錢的,他在外面以小舅子的名義也開了一個印刷廠,生意也是不錯。
但生意再好,也沒有“印鈔票“掙錢,越瞭解紅旗印刷廠,他越覺得有文章可做。這要是能複製一份紅旗印刷廠排好版的圖書和期刊,自己也能加入到”印鈔票“的行列。
於是他假傳“聖旨“,想在紅旗印刷廠先搞一個二把手的身份,這樣想要搞點資源就會方便很多,而且趁著廠長不在的這幾天,他也看中了財務室的鉅款,有了領導職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使用這些資金。
想來一個村辦企業的小老闆見到自己的介紹信,巴結自己還來不及,哪裡會敢拒絕自己的要求。果然和想的一樣,在廠長不在的這幾天,自己能當了這個印刷廠半個家。
結果好日子在廠長回來的當天就破滅了,而且還讓保安給趕出了廠子,這讓他哪裡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想要從縣裡帶人去嚇唬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廠長,可是找了幾個以前警方的朋友,人家都沒有搭理他。
特殊部門已經打過招呼,曾經要求過儘可能給這家印刷廠提供便利,再加上前幾天發生的搶劫案,警方內部更是對這家印刷廠有了解,哪裡會去踩這個雷。
去市裡找人?別開玩笑了,自己只是出版局的科級幹部,沒有正式通知,自己能調動的力量非常有限。而且局裡派自己是去提供方便的,要是被領導知道帶人去找麻煩,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可現在自己連廠子都進不去,這回去又怎麼向領導交代?想想都發愁!
徐軍卻是對張海洋的煩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下午印刷廠所有在崗的領導就接到了開會的通知。
會議上徐軍可是一點也沒有堂哥梁紅偉面子,借張海洋的事兒狠狠的說了他一頓,同時強調,以後劃出專門的接待區,來客只能到達接待區,即使是上級檢查人員,也要提前向自己彙報後,才能進入。
對於印刷廠的排版庫房,所有人員進出都要做好登記,只有有限的人員能接觸到印刷排版,防止這些圖書和期刊外洩。
以後自己會定期回來,所有需要的支出,都要提前一個月做好預算,沒有預算和自己簽字,只能動用少量的靈活費用,其它資金均不得動用。
第二天徐軍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公司賬上絕大多數的資金,和庫房裡大多的排版,要是有人打公司的主意,最多就只能收穫一個月的銷售回款和一批印刷裝置。
這種行為瞬間引起了相關部門的注意,稍稍調查就知道又有人想列印刷廠的主意,梁紅旗為了避免麻煩,又開始為關廠做準備了。
這泥馬絕對是不能忍的,上次特殊部門負責的幾個領導可是被免職後,調到其它地方執行任務去了,這次的負責人可不想重蹈覆轍,於是張海洋悲催了。
剛好苦悶的張海洋正在賓館和小姐姐在房間暢談理想,在馬上進入最佳狀態的時候,被警方撞開門,拍照後帶走了。
最嚴重的並不是被帶走的後果,而是被關在審訊室的張海洋冷靜下來後發現,因為受到驚嚇的緣故,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都不舉了!
張海洋的事兒只是一個小插曲,徐軍並不知道他因為小姐姐的事兒進了號子。
這次離開固安倒是沒有人跟蹤,沒有跟蹤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拿到了梁紅旗的手機號碼,不需要跟蹤也能掌握他的蹤跡。
但他們還真想多了,徐軍可是後世過來的,非常清楚的知道,米國幹掉對手的一些手段,手機就是一個大雷,哪怕不開機,透過手機卡也能輕鬆被人定位。有些果子手機,就是不開機,也能竊聽一些歐洲國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