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曹輝攤牌之後,花瀾的心裡一直很難受。畢竟是姐弟一場,畢竟兩家還有那個非同一般的親密關係呀。
曹輝一天幾個電話地約她。向她表示他的至死不變的愛,並且要和她見面。
天剛剛擦了黑,花瀾便惴惴不安地來到了他為她指定的約會地點——燕子山竹林苑。
夜色依稀,山色朦朧。竹林苑出奇地靜謐。偶而有山風拂過,拂動著竹梢上的疏葉沙沙作響,恰似怨男愁女唏噓的嘆息聲。
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在石椅上。曹輝憔悴的臉上滿布著陰雲。
“瀾姐,今天約你出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叫你收回你說過的話。”曹輝先開了口。像是在冷峻地下達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一開口就把氣氛搞得挺緊張的。
“曹輝,我既然已經說出了口,我就不會收回的。你要知道,說那些話我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全是我的心裡話。”花瀾的回答也頗是乾脆利索,沒有任何妥協和討價還價的餘地。
“希望你慎之再慎。不要做出叫咱們兩家人都後悔的事來。”
“我相信你會理解瀾姐,不會做那些不該做的事。”
“我要告訴你,我永遠不會理解你的這種做法。我倒要問問你,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我到底哪點不配你?除了沒有那張大學文憑,我曹輝還比旁人缺些什麼?我比哪個男人低一頭?”曹輝紅了眼圈,激憤之情難抑難制。嗓門因為吊得過高而發出了沙啞的刺耳聲。
“曹輝,我並沒有說你配不上我,我只是說咱們倆不合適。咱們沒有那個感情基礎。而沒有感情基礎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必然會是一場悲劇的。”
“到底什麼不合適?不合適你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唐朝的話要拖到宋朝來說?瀾姐,不要那麼掖掖藏藏了,我百分之百地斷定,你心裡有了另外的男人!”
“曹輝,你不要無端地猜疑好不好?你這不是平白無故地冤枉我麼?”
“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心眼子了。瀾姐,你是我曹輝的人!你是我曹輝的老婆!這是鐵定的!哪個王八蛋也甭想把你從我手裡搶走!不信他就試試看!我再一次警告你,只要叫我知道了他是誰,第一是他死,第二是我死,我和那個王八蛋是絕對不會共存亡的!你信不信?”
“曹輝,你那麼焦躁幹什麼?不要這麼*好不好?”
“*?我*的*什麼了?我*的敢*麼?和你處了這麼多年,我*的除了隔山打炮,敢有半點的*麼?摸不敢摸你,碰不敢碰你,我算是*的窩囊到家了,整個是一根扶不起來的豬大腸!我*的現在才算明白了,我早就該把生米做成熟飯了,我早就該好好**了,我*的愣裝什麼君子相呀!”曹輝激動地臉紅脖子粗,呼地一下子站起身來,眼球子幾乎要從眼眶裡滾出來,拉開了極是駭人的粗野架式。
“你——你要幹什麼?”花瀾緊張了,害怕了,慌亂地站起身來。
“幹什麼?老子要把生米做成熟飯!老子要正式地做你的男人!老子要X自己的老婆!”曹輝陰狠地盯著花瀾,那惡言一句更比一句粗劣。
“你——你敢!”
“哈哈哈……*自己的老婆又不犯法,有什麼敢不敢的?”曹輝吼叫著,突然瘋牛一般地撲了上去,不顧花瀾的左抗右拒拼命掙扎,硬把花瀾按倒在草叢裡,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花瀾的衣褲,像餓虎撲食似的砸在了花瀾的身上,未及花瀾叫喊出聲,他已經開始了獸一般的瘋狂。
一陣*之後,曹輝站起身子,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對花瀾獰笑道:“行了,瀾姐,咱倆的洞房儀式算是提前辦了,用不著再猶豫了吧?”
被這畜生*得衣衫凌亂的花瀾躺在草叢裡嚶唧地哭著。
突然間哭聲停止了。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