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冒出滾滾的邪氣,哪怕是在這黑暗的夜,都能讓我們清晰的感受到。
我心中一緊,這是什麼情況?
杜心語,不會被人上身了吧?
也不知道是她有意的,還是見到了我一直盯著她看,她將目光直接放到了我的身上,而且帶著十足的跳鞋,不屑,還有嘲諷。
很快,她已經快要站到我的面前了,這個時候帝嵐忽然上前,一把將我攬到了身後。
“怎麼?這麼護著自己的親妹妹啊?”
杜心語忽然開口,語氣十分的奇怪,而且發出來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還有自傲,總讓我感覺,她現在,不會是被金棺材裡的女的給上身了吧?
我們誰都沒說話,就望著她,她單槍匹馬一個人站在我們的面前,我倒也不是那麼害怕,畢竟我們人多,也算的上是個“聲勢浩大”。
見我們不說話,她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聲音很怪異,不知道是不是附身的原因,她綻放笑容的瞬間,還拿手捂著嘴,不屑的眼神對我搔了搔,十足的妖嬈。
媽呀,我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的肯定,杜心語這是被上身了,可是杜心語的能力也不差,為什麼會被這麼容易的上身?看來,我們的猜測很有可能是對的,杜心語很有可能一開始就叛變,或者一開始就是金棺材女子的人。
我聽到金棺材女子這句話非常的氣憤,面色已經翻來覆去,可是就在我以為帝嵐也會不好受的時候,他的面色卻是十分的平靜,平靜的就像池塘裡的水一樣,沒嫌棄任何旖旎。
這是得經歷多疼的過程才會讓明明是醉心疼的傷口變得早已習慣?
見到帝嵐這樣,金棺材的女的一開始換上了一副很吃驚的表情,隨後卻似乎想起了什麼,釋然了一下帶著譏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和杜心語的身體發生排斥,她笑起來的樣子很恐怖,甚至是非常的猙獰扭曲,將杜心語本來姣好的面容變的非常可怕。
可是看到她這樣子,我很疑惑,因為楚墨沒出棺材的時候至少魂魄可以出來遊走自如,為什麼她需要找一個宿體?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個沒有宿體不能出現的女人,居然給我下了這麼大的一個辮子,將我們都直接當成了猴耍。
周圍的狂風吹起,甚至將平地上的帳篷吹掀,油燈瞬間打到了帳篷的裡面,只是瞬間,居然燃氣了巨大的火苗。
我們的東西,還在裡面!
我的面色帶著幾分著急,老道士他們已經去想辦法將東西拿出來,在這種鬼地方,要是我們東西沒了,那真的是斷糧絕倉自尋死路。
棺材女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似乎這一切理所應當,似乎我們在她的面前,就會露出一身的破綻。
我看著她的樣子十分的厭惡,這個女的,真的好讓人討厭。
她輕輕一揮手,地上居然瞬間爬滿了彼岸花,一朵接著一朵開的十分耀眼,我本來就對這種地獄魔花又敬又怕,她現在是要以勢壓垮我們嗎?
她,終於要自己動手了嗎?
帝嵐站在我的身邊我很安心,莫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到了後面卸去了一身的氣勢,似乎她很害怕這種花,又或者,她很害怕這花的主人。
我緊緊的握著斬月,面色繃的很緊,沒有一絲鬆懈,杜心語是被棺材女給上身就代表,莫離沒有背叛我們,我心裡居然莫名的,非常開心,因為異界,很有可能就是棺材女的天下。
和她僵持了很久,她一直都沒有動,似乎剛才的一切,不過全都是在戲耍我,她到底想怎樣?
又想和我玩心裡戰術嗎?
一想到她對我玩的那些心裡戰術,我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深吸一口氣,握著斬月的手更緊了。
“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