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烏龜,怎麼也得活個幾百年吧。
“許公子。”
對面柳如笑吟吟道:“丁香凝聚的花兒,若是將死之人吃下,可以吊命三天。”
“平常吃下,可以七天不餓。”
許惑點頭,將其放入儲物袋中。
這也是寶貝啊。
此刻,事情解決,自己也問過了想知道的東西。
許惑將茶水飲盡,站起身道:“多謝柳如姑娘款待,事情已經解決,便不耽擱柳如姑娘趕路了。”
“好。”
柳如輕輕一福,笑道:“此番多謝許公子。江湖有相逢,有緣再見。”
“有緣再見。”
許惑拱手,與玉漱真人走出轎子。
來到外面看去,轎子本身大小卻是沒有變化。
此刻,四名轎伕也朝著許惑深深一拜。
柳如站在轎門處,左邊站著唇紅齒白的白鶴少年,右邊站著手提花籃的丁香。
正是一對童男童女,站在中央的柳如當真有些菩薩神明的氣度。
一時間,許惑明白了玉漱真人的親近來自哪裡了。
在兩個小傢伙的揮手下,轎門關閉。
下一刻,整個轎子就如洩氣了般快速縮小,眨眼間化為了不過巴掌大!
而那四個轎伕卻是衣衫一裹,變成了四隻拇指大的天牛。
四隻天牛駕著轎子一扇翅膀,當即騰空遠去。
許惑目送片刻,轉身準備離去,卻看到玉漱真人細細打量著自己。
“怎麼,我臉上有花嗎?”
玉漱真人定定的看著許惑,道:“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
許惑無語道:“我不是人,那我是什麼?”
“這個,只有許公子你自己清楚。”
玉漱真人打量著許惑,淡淡道:“許公子,你不知道的事情有點多了。”
“很多事,就算是個呆在村子裡的老農,都應該知道。”
“比如鎮魔長城。”
“一個大靖人不知道鎮魔長城,就像是人不知道太陽從東邊升起一樣。”
許惑看向玉漱真人,突然一笑。
“那你呢?”
“一個修行時間不長的七品妖怪,你是從哪裡得到水靈珠?”
“你的一身幻術學自哪裡,你又為什麼能夠知道土地太公的存在?”
土地神她知道,沒問題。
但是土地公這已經在九州消失三千年的存在,她一個野生妖怪,又是憑何而知?
之前地仙出現誰都不知道那是什麼,甚至身為縣令的白陸豐也摸不到頭腦,以為自己除掉的是一個怪類。
由此,就可以判斷出土地公已經被世人漸漸遺忘掉了。
玉漱真人一時語塞。
片刻,她淡淡道:“這個和你無關。”
還真有點秘密。
許惑聽了她的話,輕笑道:“那我的事,也和你無關。”
說著,許惑轉身朝著繁華主道而去。
玉漱真人打量著許惑的背影,終究是沒有多說,抬腳跟上。
而在此刻,豐縣的南門處,一名拄著柺杖,面容硬朗儒雅的老農躬著腰,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嘖嘖。”
“這豐縣倒是搞的氣派。”
老農一邊走一邊打量著,撫摸著柺杖道:“不管是宗門還是朝廷,都需要經營的人才啊。”
“上次過來,還是第二次花會。”
“這才隔了一年,就翻天覆地。府城也比不上這兒了。”
老農虛握著柺棍,笑道:“那名器,也在城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