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在行走之間,快速的變換著模樣,不多時變成了一個面色猙獰的魔族,不過他比其他的魔族看起來要白一些。
就這般,李浩然大步朝著前方走去,一路上碰到了三四個巡邏的隊伍,都被他盡數的應付了過去。
“什麼人!”
當李浩然才剛剛來到狹窄的山道上時,守衛在山道上的魔族武師忽地攔住了李浩然,語氣不善的沉聲說道。
李浩然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攔截的魔族士兵,冷哼一聲:“我要將蚩力大人!”
“哼!大人有要事,豈是……”
兩個魔族士兵還要說話,可接著在他們感受到李浩然身上的武宗氣勢之後,臉色不由一變,趕忙躬身跪地:“對不起大人!蚩力大人有令,若非重要軍情,任何人都不見!”
“前方有重大軍情!是軍師親自寫的信,耽擱了軍情,你們都要殞命!”
李浩然冷聲一喝,煞有介事的說著。
前方的兩個魔族士兵趕忙讓開了道路,小心的說道:“還請大人跟我來!”
說著,這兩個魔族士兵帶著李浩然朝著上面行去。
越是朝著上方行走,李浩然察覺到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更加的強大了,他依舊保持著鎮定,一步步朝著上方走去。
且他的左手之上,幽毒鳶尾正慢慢散發著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氣釋放出來,這種毒氣是可以控制的魂毒。
在李浩然來到崖壁上的那猙獰鬼頭石門前的時候,在門後走出了一個略顯病態的金甲武將,他看著門外走上來的李浩然,淡淡的說道:“揭開你的面罩!”
嘩啦!
李浩然沒有任何猶豫,將面罩推了上去,露出了一張猙獰的面孔,且這張面孔上還有幾個深深的刀疤,看起來頗為恐怖。
“我就是蚩力!”
武將看著李浩然微微點了點頭,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李浩然拱手一抱,言語恭敬的說道:“拜見將軍!這是軍師大人送來的信,還請您親自查閱!”
接著,李浩然將一個沒有字的信封遞給了武將蚩力。
蚩力看到信封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他還是將信接了過來,慢慢開啟:“嗯?沒有……你確信,這是軍師讓你送給我的信?”
“是的!屬下敢以性命擔保!”
李浩然認真的說著,說著行了一個魔族貴族特有的禮儀。
這個禮儀非是魔族中蚩姓之人不可行,在魔族這種等級森嚴的種族之中,沒有一個魔族敢逾越了這種身份的溝壑,來欺騙自己的人。
看著李浩然行了這麼一個禮,蚩力更是一驚,不由失聲說道:“你是貴族?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呵呵!大人,你沒有見過的人多了去了!現在不正是見到了我麼?”
李浩然忽地抬起了頭來,躬下的身軀慢慢挺直,以一種平等的語氣笑著說道。
蚩力先是一愣,接著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他乃是武將強者,絕對不允許一個弱者如此的和自己說話,就算是對方和他同族,也不可以。
說著,蚩力就要施放出他的所有氣勢,來教訓一下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
砰!砰!砰!
可是,正在蚩力剛剛要行動的時候,站在他周圍計程車兵,以及山道上計程車兵,忽然倒在了地上,有計程車兵更是直接無聲的栽下了懸崖。
“該死……”
蚩力見此神色一動,四處看了一眼,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李浩然的身上,他體內的元氣正在不斷的催動,可越是催動,他越是覺得自己沒有了力氣。
且在蚩力行動的時候,他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的口鼻耳中已經流淌出了紫色的血液。
幽毒鳶尾那最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