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儲存的一份體力。這齊清兒疑惑,幾日。前他說祁王傷了他,原因是不讓他出宮看望她。記得嚴頌說他傷得很重,且她也看到了他的傷口,若真是那樣,嚴頌不可能有今日。這樣的體力,且不說他是否能夠真的與他人動武。
齊清兒合了合雙眸。
心中依然明瞭。
嚴頌身上的傷並非祁王所致,極有可能是他自己動手傷了自己,然後將罪責推倒祁王身上,為的就是挑撥齊清兒和祁王的關係。
要分開,就得先離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四百七七章,下輩子,一定
想到此處,齊清兒不由得心底為震。
說實在的,她不怪嚴頌,她能瞭解他這樣做的不得已和苦衷,也能感受到他的捨不得,和對誓言的堅持,甚至有點自欺欺人。
祁王一步步靠近,目光逼視嚴頌。
不知怎的,嚴頌慌了神,他感到身邊齊清兒隱隱的微不可察的疏離。有人時候人和人之間就是這麼敏感,明明表面上沒有任何跡象,心裡面卻感覺得清清楚楚。
祁王挑準時機。
當嚴頌疑惑的看向齊清兒的時候,祁王搶先一步,從嚴頌手中拉過齊清兒,護在臂下。並喝令甄仕等人不得然嚴頌再上前挑釁。
甄仕是個武人,之前又見嚴頌對祁王屢屢以下犯上,心中早已經對他有所怪罪,故舉劍上前時並沒有要保嚴頌完好無損的意思。而嚴頌突然失去齊清兒,心下焦急,渾身武藝若心不在焉自然抵不過紛湧而上的千百精衛。
很快,又一場較量之後,甄仕將嚴頌按在手下。
彼時祁王將齊清兒小心的護在懷中,往馬車邊去,一面給齊清兒蓋上大氅,一面又捏住她手腕給輸送元氣。
竹婉很快上前,接了祁王手中的齊清兒往馬車中去。
此時的齊清兒依然有氣無力,雙頰微白。
她握住祁王的手,看著他,用餘光對著嚴頌的方向,道:“放了他,讓他離開,算是我唯一的心願。”
祁王也握住她的手。
手掌心有汗,不知是誰的。
良久,他點點頭,給了她一個安穩的笑,笑容很淡。
之後齊清兒被扶上馬車,適才的較量讓她精疲力盡。竹婉坐在她身後,托住她上半身,問道:“婢女將藥帶在了身上,郡主想再服用一顆嗎?”
齊清兒撇向馬車窗外,搖搖頭。
一時,楚秦歌也踏上馬車。
很顯然,適才的較量她沒有少參與,乃至於身上的衣裳都亂了,還有地方被拉出了口子。
她瞅了齊清兒一眼,見其乖乖躺在竹婉懷中。
很沒好氣的丟下手中的長劍,道:“明知逃不掉,做什麼白廢那力氣!”同時沒好氣的白了齊清兒一眼。
齊清兒也不同她置氣。
倒是竹婉吼了一句,“你少說兩句,外面那人你又不是不瞭解。再說郡主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無非就是你自己心中解氣罷了。”
楚秦歌被她這麼一教誨,倒也說不出話、
轉身坐下,取了茶壺來熱。
且說祁王和嚴頌這邊。
外面的大雪是越來越大,很快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
嚴頌落了下勢,被甄仕等人強行按在地上。
祁王上前,揚手,道:“退下。”
甄仕:“殿下。”
“無妨。”祁王道。
甄仕等人退下。
嚴頌從雪地中站起,膝蓋上面已經溼了一片,他怒視祁王,“把清兒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