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護祁王殿下!”
楚秦歌聽聞是齊清兒救了祁王。
當下就有些底氣不足,逐不再和竹婉爭吵。
齊清兒握著畫像,在軟座上坐下,滿腦子是嚴頌的身影。
自他離開之後,她再沒有他的音訊,也不知他過得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回到了盟裡。
停止爭吵的楚秦歌見齊清兒忘著畫像出神。
又火大道:“我真是看不懂,祁王如何就對你如此死心塌地,竟還容忍你心中裝著別人。。。。。。”
齊清兒抬起頭,放下畫像。
她心中確實裝著嚴頌,那是因為嚴頌三番五次求過她的命,她欠嚴頌的是幾世幾輩都還不清的。
楚秦歌如此,她也不否認。
楚秦歌便更加肯定是齊清兒畫了畫像,要尋嚴頌回京,又道:“真是薄情的女人,手裡抓著祁王,心卻在別處。我替祁王感到不值!”
竹婉急道:“畫像不是郡主畫的!”
齊清兒道:“我真要尋嚴頌回來,就沒有你拿著畫像到我府上來問罪的機會!”
正要反駁竹婉的楚秦歌震住。
齊清兒又道:“昨晚皋帝突然病重,這畫像是從宮裡出來的。”
楚秦歌不說話了。
扯過畫像撕得粉碎。
她在嫉妒麼?嫉妒祁王愛著齊清兒,卻也同時曾恨齊清兒愛上任何其他男人。
齊清兒不阻攔她,由她發洩。
發洩完了,齊清兒方道:“你為畫像一事過來,我正好也找你有事。”
楚秦歌用疑惑的眼神看齊清兒。
齊清兒伸手,請楚秦歌入座,又讓竹婉斟茶。道:“常生是否還在你手上?”
突然問起常生,楚秦歌不解,逐問道:“你提他幹什麼,難不成你還在意他的死活不成!”
齊清兒面無多大表情,道:“是,我在意他的生死。”
楚秦歌倒吸一口氣,道:“他還活著呢,不過生不如死。。。。。。”
齊清兒淺道:“他沒死就好。”
楚秦歌問道:“難不成他還有可利用的價值?”
齊清兒點頭,在楚秦歌和竹婉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
楚秦歌沉長點頭。
竹婉則目露紅光。
……
且說祁王去上早朝。
早朝自然是見不到皋帝的身影,由祁王一人暫為代勞。
眾朝臣紛紛關懷祁王的身體,想問昨夜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祁王並未做準確回答,只說自己太大意,今後一定會多加小心。
並讓禪太師全權審理此事。
有人道:“據說下毒的嫌疑人當中,陳尚書,此事是否屬實?”
祁王笑道:“陳大人乃朝中正二品官,如何能做出此等謀害之事,其中必有誤會,待禪太師查明真相,再做定奪也不遲。”
眾人聽祁王如此說,都未曾再追問。
紛紛拭目以待。
祁王下朝後,又去了皋帝的養心殿。
發生這麼大的事,祁王又死裡逃生,總要向皋帝有個交代。
可到了養心殿的時候,卻見張公公一人站在門外。
祁王上前問道:“張公公如何站在門外,不是應該是裡面服侍我父皇嗎?”
張公公搓著雙手,愁眉苦臉道:“看到殿下沒事了就好。陛下自在純淨公主那裡動怒吐血之後,到現在一直都未能完全清醒。裡面慧妃娘娘還有幾宮嬪妃正在裡面侍疾。”
祁王往門邊看了一眼道:“怎麼太醫都束手無策嗎?”
張公公搖搖頭,道:“無一人能瞧出緣由。。。。。。”
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