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站在瞿木慶身後的,正是他的師傅,此番閉關出來,已達半步天階的司徒北。”陳昊眯眼看向瞿木慶和他身後的師傅,恨恨地說道。如果有能力,他早已衝上前與之廝殺了。面對仇敵卻不能有所動作,心中的悲憤和衝動,被他一次次,無奈的壓回體內。
“注意看那一個站在司徒北身後,其貌不揚,修為無法探知的陰冷老者。他正是不落城大名鼎鼎的開山手齊白,同樣是半步天階的恐怖修為,他的《鎮巖訣》裂石破山,強橫無比。”他深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了幾下繼續說道:“一會如果要是打起來,這幾個人以你目前的修為,萬萬不可招惹。”
赫連火舞點了點頭,她對大哥和二哥向來深信不疑。“大哥你怎麼知道他們的。”
“傻丫頭。”陳昊微微一笑未作回答。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火舞你還是太單純了。自己這些年在輪椅上坐著,可不是白過的。
隨後臉上有些嚴峻的說:“除此之外他們還有靈師級修為的爪牙數十個,這一次看來陳氏家族危矣。若一會我們輸了,我會掩護你,你一定要拼死衝出去,去找你二哥,讓他走的越遠越好,千萬別再回來。”
“可是……”赫連火舞剛要說話,卻被陳昊攔住,擺了擺手。
“祠堂是我族處理事務和祖先牌位擺放之地,怎能讓你等外人隨意進出。”二長老陳光彪擋在正欲進入尋找陳默的瞿木慶的面前。
只見瞿木慶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掌,打的二長老連連倒退。二長老羞怒交加下,正欲挺身還擊,卻被太上長老單臂擋住,搖了搖頭,如今形勢比人強,很多事情就只能忍著。
“按約定,今日午時才是你與陳默比鬥之時,現在還遠未到午時。”太上長老上前一步義正嚴詞的說著:“還請瞿公子暫且回去等候。”
“老傢伙,少在這裡和本少裝蒜。依我看,陳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定是怕了,壓根就沒有如約回來。”瞿木慶搖著摺扇,一副瀟灑公子哥的模樣,冷笑著說:“與其如此,就不必浪費大家時間了。”
“我家二弟是錚錚男兒,向來信守承諾,今日午時之前,必定會來與你對戰。你要麼在這等,要麼出去等。”陳昊的臉色冷峻如冰,如今對瞿木慶,自不必好臉色,冷冷的對視而立,心中怒意翻滾沸騰。
“原來是你這殘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我看你弟弟跟你一樣,就是個廢物,八成嚇破膽了躲在哪裡瑟瑟發抖呢。。”瞿木慶嘲笑譏諷著說:“陳默不敢來也行,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今日定叫你們陳家雞犬不留!”
瞿木慶話音剛落,前來掠陣的半步天階高手齊白,踏空而上,落在宗族大廳屋簷上,腳下一跺,大廳牌匾應聲而落。
族長陳正峰緊忙飛身去接,陳逸仙一掌迎上飄落而下的齊白。
兩掌相碰間,玄氣如同沸水蒸汽,瞬間爆發。太上長老陳逸仙連連後退十多步,齊白則是借力一躍,飄飄然間落回到司徒北的身旁,臉色冷淡而眼神不屑。
陳逸仙面色蒼白,一口血強嚥了下去,目色凝重至極。這齊白不愧為半步天階,這隨手一擊,就有此等威能,可怕,真是可怕。
這一次,陳家有難了。此時此刻,他倒寧願陳默失約不來了。日後也能為陳家留個苗子,留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呵呵,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正待瞿木慶眉頭一豎,帶著手下準備動手時,兩道氣勢磅礴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陳家宗族大廳前,又有十幾道黑影以及一個玲瓏身影,緊跟而至。
“司徒老兄,且慢動手。”
來人正是曲星河和藥老,以及曲天瑤和十多個靈師級的重玄城中精銳。
身材婀娜的曲天瑤見得現場慘狀,眼神有些悲憫,此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