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願對他的印象談不上很好,基於那次在京壹號和沈卉之聯合起來讓盛庭桉和盛珈禾誤會自己。
即便是現在有意和好,許知願也不想與他多靠近幾分。
“知願,能請你吃個飯嗎?”沈卿之走上前,禮貌性的和梁文音點點頭。
“謝謝,今晚有約。”
她拉著梁文音的手想要趕緊離開。
“等等,許知願。”
她轉身回眸,微微蹙眉,“還有事嗎?”
沈卿之一鼓作氣的說道,“我聽說你跟盛二爺在一起,作為校友或者朋友,我都想勸你一句,盛家的門檻不是誰都能邁進去的,盛二爺能護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
“我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不是因為我的姐姐,也不是別人,京北豪門圈的水太深,我怕你身陷囹圄。”
許知願鬆開梁文音的手,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堅定的說道,“我信盛庭桉。”
“也謝謝你的忠告,再見。”
身後的沈卿之默默的站在原地,內心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垂落在身前的手掌握拳,手背冒起青筋,在冷白的手背上異常明顯。
梁文音不解,這人莫名其妙勸分。
許知願把她送到表演系門口,一人走去中文系班級。
萬萬沒想到,沈卿之並沒有離開,一直跟在她的身後,這讓許知願很不適。
“沈學長,你還有事嗎?”
沈卿之慢悠悠的走上前,“跟我一起吃個晚飯,聊聊?”
許知願站在他的面前,風揚起她的碎髮,白皙的脖頸一覽無遺,右側的小痣上有一小片很明顯的吻痕,顏色帶點淤青,應該是前幾天留下的。
所以,她和盛庭桉的關係已經到了那種地步嗎?都說她這個校花清純又高冷,實際上也是爛葉子一片。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我還要去上課。”
沈卿之大步追上她,站在她的面前。
因著兩人的拉扯一直從校門口,到表演系,最後通往中文系的路上。
有同學遠遠觀望的時候覺得兩人的互動還不錯,擅自做主把兩人拉扯的照片發在校園網。
許知願在清北大學有名氣,蟬聯兩年的校花和系花,沈卿之則是京北沈家的小公子,熱度應該會不錯。
可實際上,許知願極不耐煩的想要離開,偏偏沈卿之今天跟狗皮膏藥一樣黏在自己的身上。
而遠在江城的盛庭桉正在進行一場演講。
翟書民時刻監測清北校園網上許知願的訊息,正想感慨,應該沒有人那麼無聊拍許知願的照片到校園網。
感慨未結束,就看見一條關於:清北校花許知願和京圈貴公子的花式秀恩愛?
翟書民拿著平板的手都有些顫抖。
照片上的人是沈家沈卿之。
幾十分鐘後,盛庭桉演講結束,接過翟書民遞的平板,標題用正楷加粗加大寫著,很是醒目,還在後面加了兩個紅色感嘆號。
他擰眉,把平板丟給翟書民,淡聲道,“聯絡教務處,刪貼封號。”
“是,二爺。”
盛庭桉走去休息區的落地窗旁邊,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捏著手機放在耳畔邊。
許知願看到他的電話,欣喜若狂,“庭桉。”
“知知,和誰在一起?”
她抿著唇瓣,沉默一秒,“一個人走在路上,然後沈卿之出現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之間沒什麼,他一直邀請我吃飯,我沒答應。”
盛庭桉眉宇間的鬱結總算是消散了些,寵溺的說道,“乖,你儘管去班級上課,晚上我會安排司機去學校接你。”
“可是,音音讓我陪她跟導演吃個飯,我們晚上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