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小心翼翼的指指皮鞭:“現在我不太平,電小姐能管管嗎?”
“再敢胡言亂語,你立即沒命。”
她不依不饒,要逼出實情。
“好,我說。”
一聲無奈,白無常又是長嘆:“公主未過門的丈夫抓到了我,說咱們偷人家老婆,現在逼著我交人,我能怎麼說?”
公主的丈夫?
流鼻涕的矮胖子?
皮鞭依舊未撤,魍電微目逼問:“你是森羅鬼使,怎會被凡人挾持?”
“森羅鬼使難道可以隨便對凡人用法力嗎?”一句反問後,連聲埋怨:“人家在大理國有權有勢,到處都是耳目,公主被你偷到哪家客棧,人家早就知道,就是想等到你們熟睡時再動手,好將綁匪一舉拿下。”
埋怨過後,再報委屈:“剛才客棧周圍,埋伏了十萬大理軍,我只有用偷窗這招引你出來,實則是為了救你,誰知道你卻想要我的命。”
訴過委屈,好意再勸:“你現在脫離險境了,不必再回客棧,我自己回去自首頂罪,再找時機勾出燕曉梅所藏的天……”
胡言亂語沒說完,魍電靈腕翻轉。
纏在腰上的皮鞭蜿蜒如蛇,鎖住白無常的手腕。
駕風而起,魍電冷哼:“同回客棧。”
不容白無常反聲,魍電的速度風馳電掣,白無常若是凡人,早已被她扯斷了胳膊。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