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幫我幹這些活兒。”
“有二奶奶這句話,我就算死,也要活過來。”樓下死人堆裡,突然一聲嬉笑,採星復活,躍進窗子裡。
冷風吹亂髮絲,更顯得眉目英俊,與生俱來的慵懶,讓人覺得他十分油滑。
見到他死而復生,二奶奶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立即恢復平靜,冷笑一聲:“既然沒死,就快點幫我把屍體扔下去。”
她說的好輕鬆,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處變不驚是一種境界,話雖簡單,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讓已經死去的人搬屍體,這就是二奶奶的江湖歷練。
在採星復活的這一刻,摘月真想抱著他哭一場,笑一場。
可是現在,摘月只想給採星十八個耳光,因為採星真的賤到幫二奶奶搬屍體。
三具莫語觀的屍體,被採星扔到樓下,和天湖觀的死人躺在一起。
二奶奶見到採星這麼乖,很滿意的說:“現在有四支拂塵,三支寶劍,這些都是仙家法寶,你我可以平分。”
採星此時也很滿意,他又提出一個疑問:“總共七件法寶,怎麼分也分不均,這可該怎麼辦?”
“這好辦。”二奶奶笑一聲,說著冷冷的話:“殺了你師姐,湊足八件法寶,就可以分得均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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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不該死
在回百態觀的路上,第一個落腳點是黃沙深處的白水屋。
沒想到這麼不太平。
寡婦和道士,都拿殺人當兒戲。
最終是女人技高一籌,道士們都死了,留下四柄拂塵和三支寶劍,作為他們曾經活過的證據。
小看女人的男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這件事,只不過是千萬個教訓中的之一。
採星和摘月離開白水家的時候,放了一把火。
將賣人肉的黑店付之一炬。
四柄拂塵和三支寶劍,被採星隨意丟在黃沙裡。
戈壁天氣,瞬息萬變,每天有萬斤黃沙蔓延,只需要等到天亮時分,這七件法寶就會被埋到不知處。
也許永遠不見天日,也許會被路人撿到,是福是禍,要看人心善惡。
他們遙遙離去,回首望,白水家小的像一點火星時,摘月再也忍不住了,終於放下女孩的矜持,對採星又打又踢。
她從餘驚中剛剛警醒,眼角還有淚花,她痛罵採星,不該撇下她一個人擔驚受怕,更不該連招呼都不打就裝死,害她瞬間心碎。
採星沒有逃跑,任她發著脾氣,反正她的拳頭也不重,只是在賭氣而已。
直到摘月打累了,才問出心底疑惑:“你摔下閣樓的時候,胸前都是血,難道是故意受傷的?”
“受傷多疼呀,我怎麼會做這麼傻的事?”採星眨眼一笑,解答摘月的疑問:“那些血不是我的,是我殺天湖觀的道士,在掌心裡藏的,跳下窗子的時候,只要抹在胸前就行了。”
採星迴答的很清楚,卻招惹摘月更疑惑:“師兄既然提前藏血,就一定知道會派上用場,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如果說我有未卜先知的大能,你會不會信?”
採星問得嬉皮笑臉,摘月狠狠跺在他腳背上,任他叫疼不迭。
這一腳踩下去,就是摘月的答案,採星不敢再胡亂玩笑,揉著腳背,苦嘆一聲:“要想說清楚這個問題,要從頭說起。”
三個道士在黑店裡吃百里香,這是很平常的事,因為他們沒有江湖經驗。
四個道士進門就砸店,這是不平常的事,因為沒有這樣囂張跋扈的出家人。
這並不是說出家人中就沒有敗類,而是敗類做壞事的時候,通常都在背地